子,就是那天在電機廠小區打劫一家三口的搶劫犯,據說最後兩死一傷,他們不是折在您的手下嗎?”
“哦,你是說他們三個啊。我都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把三個傢伙對付過去的,我記得沒怎麼動手啊!”李暢對於昏迷前幾分鐘發生的一些事情,只記了個隱隱約約,好像他們自相殘殺來著,不過自己還是動了手,用椅子砸飛了一個傢伙。
“那是那是,您是誰啊,武當高徒,孤獨求敗一樣的人物,對付他們三個,還不是一招半式的事。李哥,為了表達我的歉意,這裡是一點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請務必笑納。”豪哥諂媚地笑著,掏出一個信封,塞進了李暢的書包。
李暢眼睛一掃,信封裡厚厚的一疊,應該有幾千元。這段時間盡跟錢打交道,練就了一手絕技,眼睛一掃,就能猜出有多少錢。估計那些官員很喜歡這門絕技。
“那怎麼行?”李暢假意推辭。
“李哥,您要是不收,我們就沒法過安穩日子了。”
“什麼意思?”李暢警覺起來。
豪哥自知失言,趕忙補救:“李哥,您要是不收,我們內心一定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