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朦朧的眼神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寒冷 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曾昆?” “我還知道夏風,我知道曾昆為了你把夏風的弟弟打傷了,出去避風頭。我知道曾昆與夏風已經是老冤家了,從中學時就結了仇,後來又多次地互相拼殺。我知道曾昆為了你打過三次架,我知道你送給了曾昆一個玉如意。我知道曾昆已經不是以前的曾昆了,現在的夏風也已經不是以前的夏風了,是在海口市跺跺腳,地面也會抖三抖地人。可是,他害怕曾昆,害怕曾昆奪取他地命,他的女人。顏芳,夏風他對你好嗎?” “誰?夏風?他當然對我好了。他給我錢花,給我買房子,買衣服,買珠寶。陪我逛商店,帶我旅遊,找我睡覺,和我**。就差沒有讓我給他生兒子,你說他對我好不好?”顏芳咯咯地笑了起來,前仰後合的。 正趕上王隊長和郭寶山推門進來,恰恰看見了顏芳撲在李暢懷裡嬌笑不止,心道,這個傢伙還真有一套,才幾分鐘,就把晶晶搞定了。 李暢見王隊長進來,沒再刺激她,顏芳反而控制不住了,到處找酒喝。 王隊長見此情景,對郭寶山耳語幾句,郭寶山過來把顏芳拉到一邊跳舞,王隊長湊到李暢身邊說:“這個小姐素質不行,哥哥我給你換一個。” — “什麼意思?”李暢一下子沒明白。 王隊長以為李暢面薄,呵呵笑了笑:“都包在哥哥身上,我已經讓媽咪去找了。這是房卡。” 李暢接過房卡,才明白王隊長的好意,遂有意試探道:“晶晶小姐莫非不能動?” “也不是不能動。只是她後面有人,我們雖然不怕那個人,也別惹這個麻煩不是?為了一個小姐不值得。天涯何處無芳草,聽哥哥一句勸,別在一棵樹上吊死。” 李暢哈哈一笑道:“我對她倒沒有這個意思,只是王隊長地話勾起了我的好奇,什麼人這麼牛逼,連王隊長也要賣他的面子。” 王隊長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李暢實情:“他叫夏風,市裡有名的大企業家。對市裡的經濟影響很大,黑白兩道都有些人。都是場面上人,彼此給個面子吧。對了,昨天他地人還在繞著彎問起你,我覺得很蹊蹺。” “問起我?我與他們有什麼關係?” “我也是這樣問他們,他們沒說什麼,是不是那個小燕出了什麼問題?”實際上,夏風的人問得很技巧,只說了聽說是王隊長的朋友,有機會認識一下,拜託王隊長介紹云云。王隊長才不願意讓李暢和他們見面呢,有些話就涉及到警局地機密了,王隊長無法跟李暢說透。 “不知道,昨晚很早就分開了。” “這裡的水很深。”王隊長點了一句,起身和陪自己的女孩跳舞去了。 突然,包間的一角傳來一聲歇斯底里地尖叫:“夏風,**你祖宗!” 李暢趕緊站了起來,就見顏芳舉著兩隻手往郭寶山臉上招呼,郭寶山左推右擋,抓住了顏芳的雙手,尷尬地退縮著。 王隊長聞聲丟下身邊的女孩,朝顏芳撲了上去,揚手就是一個耳光扇在顏芳地臉上。 顏芳忽然跳了起來,雙手揮舞著朝王隊長撲去。王隊長側身一閃,把顏芳兩隻手扭在了背後,顏芳還想往後踢王隊長,王隊長厲聲喝道:“夠了!” 已經有小姐出去報信,媽咪急忙進來,嘴裡不住唸叨:“這是怎麼搞的羅,這是怎麼搞的羅?” 王隊長見媽咪進來,鬆開了顏芳的手,顏芳撲到媽咪懷裡大哭起來。 說起事情原委,郭寶山只摸了她一下,就惹來如此風波,郭寶山於是下了定論,金壁輝煌的小姐素質太差。 媽咪也覺得顏芳不大對勁,平常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與客人衝突的。酒雖然喝了不少,但以她的酒量,還沒有到借酒耍瘋的地步,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是不是和她的傍肩吵架了?”郭寶山對王隊長說,“剛才罵夏風來著。” 媽咪把顏芳帶走了,王隊長對李暢抱歉地說:“對不起,兄弟,沒讓你玩高興。” 李暢笑了笑,沒說話。 王隊長明顯不願意得罪夏風,再在他身上使勁已經沒必要了。顏芳如果真的死心塌地跟著夏風,還是回去勸曾昆死了這條心。曾昆雖然嘴裡把顏芳罵得夠狠,何嘗又不是口是心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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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節、會拐彎的子彈
第17節、會拐彎的子彈 擋子事,王隊長和郭寶山等人都沒有玩的興趣了,商方,大家收拾收拾正準備買單離開,門推開了,進來的不是結帳的服務生,而是一個相貌粗豪的漢子,一身休閒服飾,腳蹬千層底布鞋,後面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 “是王隊長,郭總,劉行長啊,稀客稀客,好久沒見面了,怎麼,就要走嗎?”粗豪漢子抱拳道。 “夏老闆?你這個大忙人怎麼來了?”王隊長猜不透夏風的來意,很警覺地問,神色間就不怎麼熱絡了。 “聽說各位在這裡瀟灑,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