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已經洗好澡等他了,見他醉意醺醺地進來,只好幫他洗滌收拾,然後扶他上床,兩人正**處。家裡的電話響了。霍斌有點電話恐懼症,已昂起地長槍頓時被嚇了回去。 女人很納悶,這個時候還有誰會打電話過來,本來不想去接,可是這個電話還固執得很,響個不停。女人光著身子氣呼呼地爬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話筒,語氣很衝地問:“喂,找誰!” “找霍斌。”那邊的語 乾脆。 “霍斌?”女人遲疑著,放慢語氣。眼睛卻看著霍斌,霍斌急忙給她打手勢。女人說:“霍斌是誰?你打錯了,真討厭!”說著啪地擱下了話筒。 — 女人粘到霍斌的身上,膩聲說:“我們繼續。” 電話又很不知趣地響了起來,很固執地響著。女人暴走了,拿起話筒大吼了一聲:“煩死了!你到底找誰?打錯了,知不知道!” “申女士。這是你家地電話吧。電話號碼是XXXXXXXX。” 女人楞了一下,捂住話筒,悄聲對霍斌說:“這傢伙知道我。” “你問問他是誰,想幹什麼?”霍斌也小聲說。 “你是誰?到底想做什麼?” “我知道霍斌先生就在你的身邊,他正在你的右手邊湊過來聽我的聲音呢(霍斌趕忙移開了一步)。霍斌先生,你別移開啊,就是要你聽的,申女士,你主臥的洗手間的燈還沒有關。別浪費電(申女士抬頭看了一眼,從洗手間半掩著的門透出光來,霍斌急忙光腳跳下床,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掀起窗簾一角朝外看去)。申女士,你叫霍斌別跑到視窗去了,剛做完劇烈運動,光著身子當心感冒(女人急忙把薄毯蓋住身子),你把話筒給他,我不是他老婆派來的人。我只是想和他說幾句話。” 女人捂住話筒,招呼霍斌過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來接吧。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麼對頭?”女人把話筒遞給霍斌。 霍斌接過話筒,穩了穩心神:“朋友。我就是霍斌,你到底想做什麼?我知道你在房間裡裝了針孔攝像機。如果要錢,你開句口。十萬八萬的我還拿得出來。都在江湖上混地,兄弟我也是一個明白人。你把帶子拿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霍先生很光棍,說話也漂亮。不過,十萬八萬我還沒放在眼裡。明天你在辦公室等著,我會給你寄一樣東西,你先看看。”說罷就掛了。 又是那個傢伙!霍斌眼睛有點發直。女人用手在他眼前晃了好幾下才使他醒過來。 “是不是得罪黑道的人了?”女人擔心地問。 “不知道。”霍斌悶聲悶氣地回答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起床穿衣,把房間裡的燈全部開啟,又找出一個強力手電筒,開始滿屋子找了起來。 “你找什麼啊?” “針孔攝像機,笨蛋。快起來幫著一起找。” 折騰了大半夜,什麼也沒有找到。到了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才小睡了一覺。 霍斌早上八點準時來到了辦公室,眼睛還帶著黑眼圈。相熟的下屬到霍斌的辦公室簽字,看見霍斌國寶級別的眼圈,笑道:“科長,昨晚**了吧,做了幾次?你這樣子回去怎麼見嫂子?還不趕緊用熱毛巾捂一下,要不,躲辦公室睡一覺?反正領導都出去開會了。” 霍斌不耐煩地說:“去去,別煩我。” 九點地時候,快件很準時地送來了,一個不大的信封。霍斌故作鎮靜地簽了字,打發走了送快件的人,急忙關上門,拿著信封的手有點發抖,他深呼吸了一口,撕開信封,從裡面倒出一個隨身碟,霍斌開啟電腦,插上隨身碟,裡面都是些音訊、影片、影象檔案,霍斌看了幾個檔案就看不下去了。背上滲出了一層冷汗。 霍斌拔下隨身碟,放到抽屜裡鎖好。 霍斌拿出手機,正想撥昨天打來的那個號,一想不妥,出了辦公室,打車來到一個僻靜的茶館,進了包間,才開始撥打這個號碼。 “霍斌先生,你好,我的郵件收到了?都市的快件業務效率還是不錯的。”還是那個熟悉地、討厭的、可怕的聲音。 “朋友,你到底想做什麼,劃出道來。”霍斌雖然獨自一人在包間裡,還是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話筒和嘴巴低聲說話。 “你最近做了什麼壞事沒有?” 這個問題讓霍斌一陣茫然,什麼是壞事?霍斌還真不知道怎麼定義。從客戶那裡敲詐一點錢財算不算壞事?在歌廳洗浴找幾個小姐算不算壞事?對不聽話的客戶小小地搗搗亂,該辦地事情不好好辦算不算壞事? “霍斌科長很健忘啊。我提醒你一下,據說,你最近停了暢舒公司四次電了,是不是有點過分?” 霍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暢舒公司出頭啊! “你是暢舒公司的什麼人?”霍斌問。 “這你就別管了。我知道你也是受人指示,不過,你最好掂掂輕重。暢舒公司是我兄弟開的,得罪我兄弟就是得罪我,你沒有好果子吃,我們既然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