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的思念,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聽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早習慣穿梭充滿誘惑的黑夜,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 歐陽楚的眼睛又酸澀起來,鼻子也有點脹脹的感覺,眼前適時出現的紅燈給了她調息呼吸的機會,並排停著的一輛別克君威的車窗搖了下來,一個長髮披肩的頹廢的小夥子伸出頭來打了個招呼,聽不清他說些什麼,不過從他關切的眼神看來不是壞意。 綠燈亮了,而歌聲卻更加傷感。 “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裡哭泣,有沒有人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這座城市很大,這座城市的距離很寬。在意嗎?不在意嗎?我和他的距離卻又有多遠呢?有人說,女人的眼淚是最強的腐蝕劑,能融化世上最堅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