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趕過來的班長手裡一放,在陳平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葉扶蘇竄了起來:“敢打二班的!”飛起一腳踹爬下一個正在後面偷襲馬野的人,葉扶蘇吼叫著兩步就衝入了人群,和馬野一起活像一對黑白雙煞與對方打在了一起。
畢竟都屬於練過兩天的主,又是久經“戰陣” 的“行家裡手”。馬野是部隊子弟,從小跟著兵們練擒拿格鬥,在社會上更是沒少惹事,經常的征戰於北京的大街小巷。至於葉扶蘇就不用說了,打起架來也堪稱訓練有素。圍在兩人周圍的幾個人不一會兒就鼻青臉腫的倒在一邊。
聞訊而來的老兵這才趕到現場。打急了的馬野看也沒看衝著一個老兵就是一拳,老兵輕輕一閃,順勢帶過馬野的手臂擰到了背後,用膝蓋將馬野頂在牆上,另一支手順勢鎖住了喉嚨。看著自己兄弟吃虧,葉扶蘇一點都沒猶豫,鎖住老兵的脖子,膝蓋向老兵的腿彎一跪,一拳打在老兵腋下的神經簇上。老兵疼的本能的放開了馬野,得到解脫的馬野一個反背肘擊,老兵的臉上頓時五彩斑斕了起來。
“住手!”一聲大吼把眾人的耳朵震的嗡嗡作響。陳平一手夾著裡羽一手按住了還要動手的馬野:“幹什麼呢!沒完了!老兵也打!”其老兵迅速將兩個愣頭青摁在了地上。
“兩個小子,無法無天了!”
“摁住他們,你個鳥兵敢打班長!”
“快看看還有什麼人受傷!孃的,第一天就出事!”
……
很多年以後,提起這段往事,馬野總是嘻笑著對陳平說:“老班長,練過佛門獅子吼吧。跟哪個師太學的?”而葉扶蘇則是一臉嚴肅的對陳平說:“老班長在說法上絕對有問題。什麼叫老兵也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