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這年輕氣盛的左璉夜,很狂很傲,將來朝政格局與他的加入有密切關係。
“怎麼王爺也不請我坐會?”
宗政覃表情如常,再看面前的人,早就自己入座了,還用他請?
“王爺一人喝悶酒,不如讓我陪同,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酒逢知已千杯少,不知王爺能否暫時將璉夜當成知已?”左璉夜自個兒挑了個杯,倒上了酒,這屋裡的薰香可還沒有宗政覃的憂愁濃。
“我怎麼喝到了一股愁?酒可無沒辦法解愁,王爺也應該聽過,借酒消愁愁更愁。”
宗政覃將酒杯放下,對面的人道出了他的心思,他當然知道酒入愁腸愁更愁,如今那人因情而鬱鬱寡歡,整日愁眉,自己又沒辦法讓那人開心。
宗政覃繼續有一杯沒一杯地喝著,也沒搭理左璉夜,左璉夜無所謂,也是一杯再一杯地陪著喝起來,越喝越多,越喝起起勁,可再喝下去,就算他是千杯不醉也得倒了,這宗政覃竟然也是海量,現在只有臉色微紅,還很清醒。
酒色燻人啊,眼前這個總是冷靜的男人,舉止文雅、氣質翩翩,那種不動泰山的表情就讓人想將他壓倒、撕毀,再將他折騰到求饒……
這麼想著,左璉夜身體也有了異樣,總覺得室內突然悶熱,他心裡祈禱著面前的男人醉倒,所以倒酒也勤快了許多。
突然,他的手被握住,男人看著他,“你想灌醉本王?”
左璉夜悻悻笑了一聲,“王爺海量,估計您還沒醉我先醉了吧,還是王爺在擔心什麼?”
宗政覃放開了手,又將倒滿的酒喝光了,然後輕描淡寫地說:“本王就算再喝幾壇都沒問題,如今想要買醉也沒得買啊。”
聽了這話,左璉夜心裡暗暗嘔血,再這麼下去,可陪養不了感情。“王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