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過是出席一個午宴又得沐浴更衣,他看看身上的衣服,挺好的,也可以參加宴會的吧。臻黎腹誹著浪費水資源卻還是認命地脫去衣服。臻黎不知道,這只是某太子因為他抱過女人而潔癖地讓他洗澡而已。
突然,臻黎感覺到身後多了個視線,他不用轉身也知道是誰。
那人一直不走開,那他要如何脫了衣服進浴桶啊?
啊!
他的手被那人按住,那人走近了,從背後將他環住。
頓時,男人的氣息都包裹著他。
男人的力氣很大,臻黎想擺脫卻被按住動作,那人雙手不安份地開始帶領著臻黎的手從上自下順著曲線撫著,那人噴灑在他耳邊的氣息,越來越重,臻黎突感不妙,他想逃開卻被那人直接按在浴桶邊上,雙手被扣死。
臻黎感覺到對方灼熱的氣息快要將他的侵吞,還有不安份的手在撩撥著他,他咬了咬唇。
連日來的騷擾,那人可沒像今天做得這麼直接,而且還帶著危險的怒氣。
“別……別總這樣……”
“總這樣?”
一陣天旋地轉,臻黎被翻身過來,近他身的人壓迫著他。待臻黎看清了對方,怔住了。再看自己的衣襟大開,對方肆無忌憚地窺視著裡頭的風景,臻黎微惱,趕緊扯開那人的鉗制,護住自己的衣襟。
只是臻黎沒想到,他的這個動作更讓對方生氣了,那火氣透過那墨黑的眼眸,傳遞著對方的冰冷和殤痛。
“他總這麼對你?如果剛剛是他,你還會反抗嗎?”
臻黎不明白這個亂闖進來的人話中的意思,像是在責問他,活像他出牆,呸,什麼出牆。
“四皇子不覺得進皇帝的寢宮是要先稟告的。”臻黎努力蓄起的氣勢應該可以壓住來人的,可是,這時的宗政傾華怎麼不怕?而且給臻黎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稟告?那他進來可會有稟告?父皇為什麼縱容他這麼做?”
臻黎向後挪了挪,四皇子為何這麼生氣?而自己怎麼有可能允許太子那麼做,只不過太子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