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
只是一次拍醒,沒過多久,蘇丹虹又開始打起了瞌睡。香帥沒有辦法,只好放下手裡的紙張,想一些法子吸引蘇丹虹的注意力——他實在覺得蘇丹虹現在這樣,身體一定會一日不如一日,遲早有一天他會真的睡死在夢境中。
無奈,能夠吸引蘇丹虹這種懶人的事情實在不多,楚留香近乎絕望地將最後一項本事——賭技搬了出來,才將蘇丹虹眯起來的眼睛一點點撐開。
賭之一技,古來有之,後世更將其與“黃”、“毒”這兩件合作最危害人心的事情,可見它對人類的吸引力是多麼的可怕!
何況,正兒八經給他傳授賭技的人是楚留香,名師出高徒,楚留香將賭桌上每一種玩法每一種暗手,天南地北各種賭派各種規矩娓娓道來,由著他清亮溫和的聲音穿入耳中,饒是蘇丹虹這樣的宅男也被吸引得深思不屬,沉醉其中,恨不得立刻上桌來上一把。
濟南最大的賭坊是快意堂,城內又有依託在它之下的十三家名目各不相同的賭坊,三戲賭坊便是其一,只是除了賭桌它還向客人出售甜美的膏藥、陪送柔美的女人。
所以,當張嘯林張大老闆老闆帶著一個穿著正經的女人遠遠向三戲賭坊走來時,看門的程三已在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過去。
張大老闆自然是極有錢的派頭,像他這樣有錢的人實在不該帶一個正經女人來這種地方的——這裡的女人難道還不夠多不夠騷?竟需要他自帶一個來?
可是等他看清張老闆身後的女人時,他的眼睛就幾乎黏在了她的身上。
有種女人,合該被男人一直捧在手心裡!
這種女人漂亮、迷人、高雅、清冷,生來就是遠在雲端俯視眾生。
當你看著她的時候她絕不會瞧你一眼,她只會看著自己想看的;她也絕不會隨意對別人笑,連最淺顯客套的微笑也絕不會丟給她看不上眼的人!
這樣的女人,你若有幸被她看在眼裡,能得她一笑,那真是幾輩子裡得來的福分!若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