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璇穎躲開了他的手,也藉著這個動作手按向枕下襬放的匕首。
傅彥釗的手停在了半空,微眯起眼,她這個動作也太巧了,她醒著?
他趨著身體往前,一手按在床上,一手直接伸向蓋在她身上的薄被……
匕首劃過,銀色的光亮晃眼而過,床上原本躺著的人也一躍而起。
傅彥釗迅速反應過來,身體後傾躲過了樓璇穎的攻擊,他這一閃躲,也給了她逃跑的機會。
她靈活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赤著腳往門口衝,她剛把門栓推撞開,傅彥釗就大步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裳,用力一撕,她的後背一涼,露出雪白的後背。
她再次舉起匕首反身朝他刺了過去,在他出手時又迅速退到一邊。
“傅彥釗,你就不怕易君謙知道你這種行徑嗎?你公然在山莊裡欺辱我,別忘了易君謙才是莊主!”
傅彥釗冷笑,眼裡盡是對她的嘲諷:“很快就不是了!我勸你乖乖馴服,別反抗,我今晚還能好好疼你。也別期待易君謙來救你,他今晚不可能出現。”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對易君謙做了什麼?他要搶莊主之位?
如果易君謙不會出現,整個傅陽山莊就根本不會有人救她了,她要想逃脫只能靠自己!
看著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的傅彥釗,她深吸口氣,冷聲制止:“傅彥釗,站住!你再靠近我,我讓你屍骨無存!”
傅彥釗頓住了腳步,聽著她的話玩味一笑,繼續脫身上的衣物,同時一步步緩緩逼近她:“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屍骨無存?”
樓璇穎步步後退,瞪著他,色胚!
“你以為我只是在說大話?”比起shī'呻於噁心的他,她寧願重傷躺床上十天!
“傅彥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天下比我美的女人何其多,我之前根本不認識你,你不就是衝著那預言而來?不然你犯不著大半夜來做這種下作之事。可你別傻了,你當真以為得到我的身體就能得到天下?”
“你這是承認了你是預言中的人?”
她嘲諷一笑,若想阻止他qín'shòu的行為,眼下容不得她否認,但她也不會直接承認。
“是不是並不是我說了算,但我告訴你,我絕對有能力讓你死。你訊息這麼靈通,想必知道河溪谷崖上我和莊欣柔從黑衣人的手中逃脫的事?你覺得我如何能與孔武有力的男人抗衡?”她邊說著又邊往後退,直到後背抵住了牆。
bèi'逼到死角,退無可退,若她還是不能阻止他,就只能走最後一步棋了。
傅彥釗停了下來,琢磨著她話裡的意思。他當然知道這事,那些黑衣人都是他派去的。那天他從易君謙口中得知狗皇帝帶著他的愛妃前往璟王府,他的人馬暗中蹲守,直到發現莊欣柔獨自哭著跑出來。
於是,他萌生了以莊欣柔換取相府四女的念頭。狗皇帝竟然答應了,可如此大好形勢下最終竟然還是讓她們給逃了。
最離奇的是樓璇穎和莊欣柔逃跑之事,夜鶯回來稟告她當晚派了手下去逮她們,傳聞她們也是被一輛馬車逼至崖邊。她們逃回來了,懸崖上或崖底卻不見馬車蹤影和那名黑衣人的屍體。
“你如何辦到的?那輛馬車呢?”
“被我毀滅得連渣都不剩,你要不要也體驗一下?只需要瞬間。”她揚起嘴角笑得很牲畜無害,說出來的話卻顯得極其可怕。
傅彥釗擰眉,死死盯著樓璇穎,卻終於止步不敢再往前:“真的是你?”
“呵呵,別對預言妄加猜測,你也別天真,若真的得到我的人能得到天下,那天下早就是墨璟昊的了,你說是不是?”
墨璟昊,只能再借你一用了,因為她要保命。
在傅彥釗怔神的當下,她悄悄地挪著身往旁開退,好不容易挪開了幾步,他反應過來,上前一掌擊落她手中的匕首,一把抱住了她,將她推向牆,他猛地低頭咬上了她的脖。
“我還真想見識一下你如何在瞬間毀滅我?你要真有這個能力,還會被我抓來?天下只能是我的,易君謙別想得到,我不會把你交給他,即使我得不到,也會毀了你。”他陰冷地在她耳邊低吟,一手鉗住她,一手在她身上摸索。
“可惡!”她全身的雞皮疙瘩肅然起敬,這個男人太噁心了。
他是真的要逼她玉石俱焚?
他的吻沿著脖往上,要封上她的唇,她側臉偏了開來,吻在了她的臉上。
“放開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