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房門栓上,為了防止他跑掉,甚至千辛萬苦搬了張小桌擋在門口,人也跟著坐在那練起畫來。
他對她這種行為倍感無語,也懶得跟她多說話,靠坐在床上閉目養神。
寂靜中,他聽到她問:“墨璟昊,如果今天換成皇上的其他妃被劫,你還會不顧自身安危要去找人嗎?”
他本不想回答,可她又不厭其煩地問了兩遍,他只能沒好氣地回她。
“不會。”
“還挺誠實的。”樓璇穎轉動手裡的毛筆,嘀咕了句。
靜下心來她越想越不對勁,憑他臭屁的性,一個女人無理取鬧後自己跑丟了,他根本不可能過問,更不會怕牽連到璟王府,所以他剛才說的第二個理由根本不成立。
於情於理他都要救莊欣柔,這才是關鍵所在。
雖然很想問出更多卦來,但她知道墨璟昊不會說,問了也等於白問。
天色慢慢暗下來,夜色也越來越深,不管是皇甫辰和暗夜都沒有帶回任何關於莊欣柔的訊息,他們就這樣耗了幾個時辰,報廢在樓璇穎手中的紙也已堆積成山,睏意越來越濃,她打了個呵欠,周公已經不停地向她招手了。
時剛過,她探長腦袋看了看靠躺在床上的墨璟昊,他足足半個時辰沒有任何動靜了,加上均勻的呼吸聲,她猜想他應該已睡著。
不管了,她要去夢周公,現在算第十一天了,她的任務已完成,至於他有沒有完全恢復就不關她的事了,她簡單收拾了桌,然後人就趴在桌上打盹了。
實在太困,她腦袋沾了桌,很快就睡著了。
墨璟昊並沒有睡著,在她趴下不久後他就起來了,慢慢走至她身後,往她睡xué上輕輕一點,將她抱起放至床上,還為她蓋好被。
怪異的女人,她從來不諱言自己怕死,可卻常常做不要命的事,更是為了救他願意放那麼多血,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對這個謎樣的女人他不討厭,甚至有感激,如果放任自己的感情,也許他遲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