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道:“月兒,什麼都不用問。你只要記得我剛才的話就行,而我什麼都不會說也不能說。。。。他(她)說過的。。。。。。”
無心如同剛才一樣嚴肅的話語,讓我心中已然明瞭,可是他說到最後,像是陷入沉思中的那句“他說過的”什麼之類的話,因為太輕,像是無心無意中的自語,卻也讓我有些不明白。那個“他(她)”指的是誰呢?會是枯木師父嗎?但要是枯木師父,不是應該直接說“師父”麼?
我有些疑惑的看向無心,想再次向他求證,可是還沒開口,他卻像是剛回過神的對我說道:“月兒,剛才說過的,你忘記了嗎?你去抓魚吧,我在這打坐一會兒,然後我們回家。”說完這句,衝我笑了笑,卻是不再打算開口了,然後真的就開始在原地打起坐來。
看著蒼白著臉已經閉眼擺好了姿勢的無心,只能沒頭沒尾的對他小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後逃命一樣的往河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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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邊等著運氣背的魚兒落網,心裡卻還是沒能平靜,腦中一直對“他(她)”的身份進行著猜想。邊瞎猜邊分析著,邊不時內疚的看一眼彷彿已經入定的無心。突然感覺手中拴著魚簍的繩子扯動了兩下,不再亂想,趕緊手忙腳亂的拉提起魚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