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約前去什麼的,就跟他打過招呼,讓他可自行在入夜後。到小院中習字或是練功。小院後門的鑰匙,他自是知道藏在後門門檻下一石板底下的。
這一病,就病了整整三天。這期間把家裡人都急得不行。在我終於不再頭暈發燒,有了下床了力氣時,大家才鬆了口氣。
冬月初一,中午後又找了藉口,我才是又趕著去了敘州城,這一次卻是花了近一小時的時間。
帶著缺少的用品趕回小院時。表哥卻正在堂屋中。
“龍月,是不是你家長輩不讓你出門了?”他有些擔心的輕聲問著。卻並不敢出客廳門。
這小院左右的圍牆,都是與兩個鄰居共用的,怕被鄰居發現,所以早前我就叮囑過他,白日要來時,絕不能跑到院中。
“沒有,我前幾天生病了。”我輕笑著,進到客廳裡時,看到桌上擺著那字跡為乾的宣紙,心裡多了些高興。
“生病了?現在好了嗎?”他有些緊張的打量著我。
我輕笑著搖了搖頭:“好了,你不用擔心這個。以後你想習字,白天如果覺得安全,你就自己來這屋裡待著練習吧,我白天得上學館,所以不能過來。但你每天一定得睡夠覺喔,不然每天晚上練功到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