墊的涼板椅上轉頭不再理他。
“無心,你帶著芽兒到後院走走,開解她一下吧。”奶奶在旁輕嘆道:“唉。這才幾天呢,芽兒那小臉竟然都被悶得小了一圈。你生性平淡好靜,無心你的話芽兒也許能多聽進一些。”
看來無心今天是被奶奶她們請來的了。我也不想辯駁什麼,雖然還是覺得困,卻也聽話的起身先往外走。
我走在前。無心緊跟在後,一路無話。來到後院中,我徑直走到了山溏邊一塊大石上坐下。
見並無人暗中跟來,我才是認真的看向了站在對面依然淡笑著的和尚朋友:“無心,你準備用什麼話勸解我啊?”如果連他都不理解我,真是讓人傷感。
“呵呵,月兒,我並沒有什麼要勸解的。”無心面上了笑容比在人前更多了一些,轉而卻有些認真的道:“只是有幾句話想要叮囑月兒一聲而已。”
“叮囑?什麼話。你說吧。”
他又淡淡的笑了笑,卻像是進入到了回憶中,許久才道:“月兒。你還記得當年跑到寺廟裡問我師父時,他老人家給你留下的信嗎?”
當年?只一瞬,枯木大師當年給我留下的信,每一字每一句都清晰的浮現在了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