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著低了頭的範洪家的,又看著我補充道:“小姐您吩咐時,範洪媳婦在另一邊灶房裡看蒸菜的火,剛才我們送飯時,範洪媳婦添菜去了,她才是不知道這事。”說時臉上有些擔心的表情。
看到現在這一個緊張,一個擔心的兩人,和聽到說話聲已經從廚房屋內出來也一臉擔心的幾人,我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我自來都很是和藹也很是明理的,而且這也只是一次很平常的問個事,真是不知道她們這緊張擔心些什麼,只得笑得更親切的道:“嗯,知道了。你們今天也辛苦了,快去吃飯吧。”說完就要離開,但還是補充道:“對了,蒸籠裡還餘下的那四碗蒸菜、一盤魚和灶臺上那盆乾煸兔子,都是準備著讓你們自己開一桌時吃的。其它菜也都比照著倉庫那頭來,大鍋裡的雞湯你們也自己找盆子盛出來吃,廚房菜準備得也多,什麼不夠吃你就就自己添。”
說完時,就迎來了一陣——已經全排站在廚房門前的老少十人激動、欣喜的——誇張道謝。我強忍著內心的無奈,一臉可親的讓他們都快去張羅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