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真是天生能分得清,也倒是讓我們家裡這些大人,心裡多少有些安慰。”
兩個老頭,就這麼在上位上,一個誇我,另一個貶我,卻在話語裡帶著我的好,就那麼說了起來。
但好在,那餘大土司,真沒再提我與他相遇之事。
聽爺爺一陣下來,那些話都答得好像有些小心翼翼,他這怕是因為弄不清楚我如何結婚了這餘大土司,心中沒底吧。
爺爺。。。。他這該不會是以為,我是因為糖方子和柿餅方子要被佔去,支找了那餘大土司麻煩的吧?
暈死!心中這猜法,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我哭笑不得。
好在,餘大土司許是看出了爺爺的不自在,轉而笑道:“成了,多的咱們也不說,反正老夫這心裡啊,是真的記了芽兒當初在地邊上,交著老夫與家奴種植的情。而且老夫也沒負芽兒所託,如今已下了公文,通知下轄各理事衙門,準備把老夫當初從芽兒那學到的耕種之法,推廣開來。”
“呵呵,當初老夫雖不知她身份,可她所說出那些話,讓老夫再想起從前一些往事,真是汗顏啊。老夫這黃土埋到脖頸的老頭,卻是不及一個孩子看得通透,也小家子氣了些。”他緊接著說完,卻是哈哈笑了起來。
爺爺面上鬆了一些,笑得也更是自然,他忙擺手笑道:“哪裡,哪裡,餘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