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懂事、顧家這幾方面佩服。因為這將山花她們一家雖然都吃得苦,卻是把這日子過得太苦了。
每年要交人頭稅,對她家來說有影響是一方面,但她家太過老實的,而且沒什麼計劃,所以每年苦是苦了。但收入不多,也是另外一個更大的層面了。
但聽到外婆還在那誇她後,我卻還是有一點疑惑的問道:“外婆,照你說。那將山花可是不笨的,而且也說她做什麼都是把好手,那她雜不多學學旁人?或是跟她家大人商量合計著,每一季都理著章程來種田?”
外婆聽了這話長嘆一聲,又把她手裡的林林往旁邊小凳子上放坐了,才是搖頭道:“說到這啊,也只得說那山花命不好,沒能投生找上好爹孃。”
額?外婆這話又是什麼意思啊,剛才不還說她爹孃對她都好?
我愣完正想問時,外婆卻是道:“山花她爹叫將忠勇。但在他家裡卻是個霸著要當家的,而且還得說一不二。而她娘,卻更是個沒成算的。”說到這裡看了看我們兄妹,才是接著道:“在你們家第一年收鹽菌時,那山花也不過才八歲的樣子。就學著別家一樣帶了她大弟天天上山採菌。那幾年下來,她家又是節省的,也是掙上了些錢的,山花就跟她爹提開上兩畝地的事情,結果那將忠勇卻是不聽的,把錢都修上了房子,說是要給他兩個兒子將來接媳婦住。。。。。。”
聽了一陣子。我是沒多少興趣聽那叫將忠勇的男人的事了。無外乎就是一個集沒計劃、目光短淺、古板、又聽不進意見這等等缺點的莽夫了。
聽著外婆說完後,我是再不敢多問這山花的事了,只是岔了話題,跟著外婆講起了三個表兄弟在我家裡的事,一時更是引起了外婆的興趣。
外婆轉頭看著我大哥交待道:“浩軒啊,早前我就給你娘說過了。那三個小子在你家那裡,讓你家裡大人都該怎麼管就怎麼管,可不能客氣。你爺爺奶奶跟你爹孃都是好脾氣的,你三個表弟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可得好好教訓。可不能護著他們。”
聽她跟大哥交待上這事,我一下笑道:“外婆啊,我兩個表哥和二牛表弟在我家裡可是聽話勤奮了,而且梨花表姐也是極聽話勤奮的。”
說到這時,最有發言權的大哥接過了話,硬是細細的就把幾個孩子每天的作息,都給外婆她老人家彙報了一遍。
如今那四個孩子,每天都是跟著我們天不亮就起床,然後跟著我們一咱到後院去練功夫。當然,三個小子是跟著大哥他們練些拳腳,而梨花就是跟著我練太極了。
練完功夫,自是吃早飯,自就是去上學了。 ;最初的幾天時,大人不放心還接送一下他們,但幾天後,他們地頭一熟,可就是自己上下學了。遇上我家裡大人要送貨的鋪子上的日子,他們三個還能搭便畫,而沒車時,走上二十幾分鐘的路就到了。
說到最後,大哥還怕外婆不放心的細說道:“外婆你就放心吧,三個表弟現在可是把地頭都混熟了。下午下學後他們在路上也不貪玩,回了家大多各自回屋裡讀書習字,有時還找著梨花一起唸書呢。而且三個表弟可都是勤快的,有時下午下學了,還到地裡去找了,時時幫忙著幹些活計呢。”
外婆聽到大哥說三個孩子都幫忙幹活時,臉上笑開了話,終於滿意了的樣子。想來怕是在她們家裡時,就交待了三個小子要跟著幹活的,而且就連那梨花,也是求了我老孃幾次,說她想上午時念書識字,中午時想要去學學做飯什麼的,結果被拒絕了。
現在看了外婆這樣子,又細想一陣,我算是大概能肯定,這都是外婆家這些大人給那四個孩子吩咐過的了。
在堂屋說了一陣的話,然後又被外婆帶著到她家外邊去逛了那麼一圈,這次算是細看到了她家附近那些山地的情況了,而對於她家這些山地的種植,我的心裡也有了計劃。
一路上看到外婆那一臉滿足的笑,和她們村裡偶爾遇到的村民們比從前熱情有禮的招呼,我也咧起了嘴角道:“外婆,現在還沒開那些山地,你也合計著早些找人開出來吧。只要在八月前能開出來,那種上一季洋芋是沒問題的。”
“什麼?”外婆驚呼道:“洋芋哪裡是這季節能種的,要早上那兩個來月種上倒也行,但現在可是過了時令的。”一直的搖頭。
看到外婆這樣子,我有些好笑起來。
洋芋這東西一年種上兩季是沒問題的。但在這時候,大家都是把洋芋與山地裡點種玉米的時令安排在了一起。
可話說,其實這樣是很不科學的。如今的人只知道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