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老爺子和幾個大人空出來的另一個烤爐邊,自己開始動手烤起了肉串,還時不時舉起手上的水果啃上一口,那笑鬧聲比桌上的大人還清脆響亮。
而那痴迷於釣魚的大表哥周大山,依然不為所動的,邊吃著他兩個弟弟時不時孝敬過去的肉串、雞肉,邊直盯著垂釣在溏邊的四支魚竿。
又是羊腿、肉串,又是雞,最後連兩隻兔子都遭了殃。小土豆在那燒烤爐的底洞裡,也是被消滅了不少。而且那大表哥也運氣,竟然真掉到了三條傻魚。
本是原定著當中午飯的露天燒烤宴,直吃到了下午四五點時,一個個因為不聽勸小瞧了這至少二十幾度果酒的厲害,二十幾個老少男人喝得臉紅耳熱,卻依然沒散,還直接把火鍋桌都搬了過來,就在這後院裡,吃起了火鍋宴。
開飯之前,爺爺一搖一晃的,還硬是沒忘記把祖先們先祭拜一番。
我們一個個的轉移到了飯廳裡,等爺爺嘀嘀咕咕唸完了聽不清的禱告詞,然後依著輩份排行,一一上前磕了頭,才是又呼啦啦的轉移到了後院。
此時,作坊那邊的菌子已經停了收,大哥和浩清哥兩個小子也不用再輪換,終於得做到了桌前,卻又被委派了送羊肉,送月餅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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