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影響,儘管在中國每一個省、每一個城市幾乎每天都會舉行“為俄國前線募捐”的活動。但對於大多數中國人而言,他們眼中這場旨在恢復國家尊嚴、地位的戰爭距離他們仍然太遙遠,此時在西北通往京城的公路、鐵路邊上演的“大進軍”上,吸引了整個中國甚至整個世界的注意力。
西北的青年學生髮動的這場大進軍卻跌破了全中國的眼珠。
“……這絕不是一次軍事進軍!它是國民的意志、國民的力量的體驗,他同樣亦是國民的覺醒!他的目的不是為了推翻一個政權,而是以國民的意志迫使那些老爺們正視國民的選擇、國民的呼聲,當正規的渠道被封鎖、被打壓的時候!國民中最精英群體選擇用另一種方式去發出自己的呼聲,他們並不願意用槍炮去說話!但如果那引起老爺們選擇用武力的時候,國民中的最精英絕不吝於用自己的和老爺們的血去為中國的民主自由之樹澆澆水!在這裡筆者鄭重發出呼籲:任何向國民最精英者開槍之人,即為國民之公敵!”
幾乎在同時時間,九月十九日也就是西北五年青少年學生髮起大進軍之後的第二天,《西北時報》、《西北實業報》、《大公報》等國內數十家主流報紙在頭版刊載了這篇《國民的覺醒》的文章,文中毫不猶豫的扣了幾頂大帽子西北的學生成了“國民最精英”,而膽敢阻攔開槍者則成了“國民公敵!”。
“現代政治宣傳的藝術在於,他有時往往比槍炮更具威力!”西北政治宣傳體系中最核心的內容,在這時得到了最充分的體現。在隨後的幾天之中,國內各社會團體、南北數十個省督軍、省長紛紛通電全國同樣引用了那句“任何向國民最精英者開槍之人,即為國民之公敵!”,尤其是西南各省的督軍們,甚至喊出了“傷一名學生,西南即出兵,以維正義”。
從西北出發的學生生,在進行了五天的長途行軍後,他們腳上的水泡早已是挑了再挑,儘管隊伍看似很整齊。但是幾乎每一個人走起路來還是一瘸一拐地,看起來非常吃力。而在各個縱隊邊,卻有一些看起來精神十足地青少年。他們走去路來腰板挺得直直的,同時高舉著“**中學”旗幟,這些的三天來新加入地縱隊,他們來途中經過城市的中學。
每當“青年近衛軍”在經過某一個城鎮的時候。除了受到從地方官員到地方民眾的列隊歡迎之外,以及孩子們跟在同學們地身旁。用其顯得有些稚嫩的嗓音,唱著那些戰歌,和接受人們地掌聲和鮮花之外,都會少則數十人,多則數百人的青年加入這支“國民最精英”的縱隊。
“每一步都要放穩、放平。掌握好從腳跟到腳掌的要領,只有整個腳掌著地。才不容易打泡……”
劉家祥在腦中不停的重複著在出發前教官交待,同時讓自己儘可能以“最標準”地姿勢邁著步子,以防止腳上打泡,看著身邊的不遠處那些西北三校地縱隊裡的“大哥”們走起路來一瘸一拐地模樣,看著他們吱牙裂嘴的模樣,有過同樣經歷的劉家祥知道腳掌佈滿水泡行軍的痛苦。
“我們是民族的最精英,我們是共和中國的棟樑,處變不驚,莊敬自強……”
聽著從大縱隊傳來的歌聲,儘管對這首歌並不熟悉。劉家祥和身邊的同學們仍然跟著唱了起來。這首歌是在行軍的第三天西大音樂系地同學臨時譜創,長途地行軍。總是激發人們的靈感。
“意志堅定,百鍊成鋼,那管它腐朽之氣濃,那管它逆流在激盪,同學們,同學們,起來起來起來,一切靠自己,一切仗自強,有我在中國定富強,有我在中國定興旺……”
在公路上地汽車上的記者們,聽著學生們的歌聲,不斷的用相機記錄下這個行軍場面,幾乎是西北三校的五萬青年喊著“進軍京城”的口號離開西北的同時,從西北到京城的報社就派出了大量的記者乘車跟隨報道他們的大進軍,隨著時間的推移,三天來已經近百家報社派出了自己的記錄,公路上除了私人或報社的轎車外,還有一些多家小報社一起租用的大客車或卡車。
在行軍縱隊中穿行的黃山伐連拍下佇列中看似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這些少年同樣穿著軍裝、扛著那種體育步槍,他們肩上的雄鷹徽章和縱隊間的紅底雄鷹旗吸引著黃山伐,這些少年就是所謂的“司馬的孩子”,雛鷹營裡的來自全國各地的孤兒。
“這個同學,你去京城幹什麼?”
在縱隊邊跑著,一邊拿著筆準備記得這個少年的講話。
“悍衛國家的自由與正義!不讓國家淪為暴君的玩物。”
少年在回答時眼中帶著些許狡黠的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