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五色國旗,透過旗杆。赫然是國會大廈。
共和廣場!
就到這時,司馬總算反應了過來。自己竟然又來到了共和廣場。行走在全部由泰山條石鋪成的共和廣場上,原本心中的陰霾與恐懼總算慢慢的從司馬心中驅散,至少置身於自己熟悉的地方,總會讓人感覺心安
。
這時司馬發現自己“動了,轉討身,司馬朝著廣場對面與國會大廈隔共和貝世代望國務院大廈走去,相比於國會,作為國務總理的自己無疑更熟悉國務院大廈。
曾經車水馬龍的共和大道上。此時空無一人,周圍更是一團死寂,似乎西北市變成了一座空城。有些詫異的走過寬闊的共和大道,穿過國務院大廈前小具廣場,廣場旁的停車場上沒同樣沒有一輛汽車。
人都到那裡去了?
此時似被迷霧籠罩的視線變得清晰起來,不過仍然和之前一樣,儘管清晰,但仍然有一種隔牆而視的感覺。似乎是一道水牆隔離著這個世界和自己之間的聯絡。
這究竟是著麼回事?
走上國務院大廈前的白色花崗岩石階,一直走到大廈門庭前,玻璃門緊閉,執勤的衛兵消失的無影無蹤。大廳內的工作臺後也沒有站著熟悉的職員,整個大廈內都是空蕩蕩的。如同鬼城一般,裡面的工作人員都到那裡去了?
玻璃門上清楚的映著一個身影。詫異了好一會後,司馬才算是看清了玻璃門上的這個人影,讓司馬感覺到疑惑的是,自己似乎突然又蒼老許多,原本夾雜著兩鬢斑白的頭髮,已經接近花白,臉上的皺紋又深出了許多。
那雙不大的眼睛中此時只剩下了疲憊、沮喪、恐懼等諸多情緒交雜的眼神,甚至於連眼窩都呈黑青色,自己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先生,您來了!”
就在詫異不已的功夫,身旁突然沒來由的傳出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驚喜交集的司馬連忙轉過身來是顧維鈞,他竟然坐在輪椅上,頭髮已經完全變成白色,似乎比自己更加蒼老,他的神情中流露著濃濃的憊意。而那雙眼睛中卻帶著濃重的愧疚和負罪感,他怎麼也是一副這般模樣。
這時顧維鈞輕輕的一抬手指向共和廣場,在抬手時可以看到他的手在輕輕的揮動著。
“先生,看到了嗎?”
順著顧維鈞手指的方向,司馬轉身看去,冷汗頓時從司馬的後背冒了出來。共和廣場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站滿了人nb;nb;,不或許應該是站立的死屍,缺胳膊少腿、渾身血汙、被開膛破肚的男男女女他們的眼中帶著死亡的氣息,他們的臉上似乎還保留著死時的表情,就在這時。數以十萬計的死人似乎看著自己,開始掙扎朝著國務院大廈走過來。他們唇中似乎是在嘟嚷著什麼。
“先生,他們,都是,因我們而死,今天,,我們要還債了!”
坐在輪椅上的顧維鈞閉上了眼睛。
還債?
聽到這兩個字眼,司馬轉身就想逃,但雙腿卻像灌銘一般,難動寸毫,想喊卻發現自己竟然又一次失去了說話的能力,而此時那些死人卻已經走到了自己的眼前,那些有著千奇百怪殘軀的死人伸著他們的殘肢朝著自己抓了過來,甚至於失去雙手、雙腿的人開始用牙齒撕咬著自己的雙腿,
猛的驚醒過來後!
渾身是汗的司馬環視了一下週圍,眼前依然是這間總理辦公室旁的小休息室,過去的幾個月中,司馬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這裡休息。
“為什麼會做這個惡夢?”
依然被夢境中的現實所困擾的司馬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後,在心下思考著,在離開梳洗間後,司馬看了一眼牆上的掛曆。
2月佔日。
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嗎?或者說最近幾天會有什麼大事發生?緊皺著眉頭的司馬在腦海中剛乙著最近的正在醞釀或業已實施的一些計哉。
似乎沒有什麼大事,國防軍對印度的進攻正處於最後的準備階段,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大事?國內、國外?
好像司馬走到地圖前,打量著地圖,辦公室內的這張地圖已經更換過無數次,每一次更換,都是因各國的勢力範圍的變化,中國的後院已經出現了幾個獨立新生國家。
“亞洲集體安全會議?”
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記事本,似乎這個月並沒有什麼大事,最大的事件或許只有亞洲集體安全會議,這個月月底將會在西北召開,亞洲集體安全會議走過去多少年間,自己設想之一,以亞洲國家為一個類似於北約與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