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在某種程度上,馬擁財是殺人不眨眼計程車兵。在戰場上,他會嚎叫著用槍托砸開敵人的腦殼,用刺刀挑出敵人的肚腸。他坐在自己人或者敵人的屍體旁邊也能若無其事地吃著飯。刺鼻的屍臭他也無所謂,作戰服上噴濺的腦漿也無所謂。
在有些人眼中,或許馬擁財那容易衝動的神經,早已經被的殘酷而野蠻的戰場生活所改變,這種無畏恰是一種的崩潰的表現,支配他全身是的另一種神經,那是一種自暴自棄的逞強好鬥,就像他總會對新補充來的新兵們來一段“豪言壯語”他會像說書人那樣,把在戰場上用刺刀挑開敵人腸子,槍托砸碎敵人腦袋的情景繪聲繪色的講給別人聽,這似乎是他最大的愛好,尤其是在看到那些補充兵面色煞白的模樣時,更讓他享受這種感覺。
依枕著著言雅揚的肚子,零下十餘度的低溫使得入夜時軟蹋蹋的肚子早已變硬,頭枕時並不像月入夜時那般舒服,戰友的屍體要到明天才會被後運,在此之前,馬擁財認為自己完全有責任守護戰友的身體。
“雅揚,等這場仗打完了。你準備去那?”
望著夜空的星星,馬擁財似是自言的說著,此時他完全忘記言雅揚在今天傍晚德軍的反攻中,腦袋被彈片削去了一半。
“嗯!你原來不是說等退役了,拿著退役金到南洋嗎?”
沉浸於某種情緒中的馬擁財依然自語著。
“越南是個好地方,你不是說那些越南女人,摸起來很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