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關,萬夫莫開”之險,是歷來兵家必爭的要衝。歷史上一些企圖自立門戶,搞封建割局的分裂勢力和軍閥都曾派兵駐守星星峽。
從北方吹來的略帶著些許寒意的風,吹著哨子永不停歇的在隘口間迴旋,北風將原本瀰漫在隘口硝煙吹散,隘口兩邊的山峰,原本矗立著的鎮守隘口的碉堡,已經被平射炮擊毀,儘管此時隘口上的碉堡冒著黑煙,但是仍然能感覺到其中咄咄的殺氣。
“嘖!”
看著的黃土地了跪著的十幾個受傷馬家軍計程車兵,張秩明衝著這些人吐了一口唾沫,眼中滿而鄙夷之色,這些人的所做所為根本不配稱為軍人,更不配成為邊防軍的戰俘。
“知道這是什麼嗎?午餐肉!豬肉做的!香!很香!想吃一口嗎?”
當著幾個跪在地上的馬家軍傷兵地面,張秩明用刺刀開啟一盒午餐肉,用刺刀挑出一塊肉紅色的午餐肉笑說著,然後當著他們的面咬了一口。這種洩憤的方式是張秩明臨時想到的,在張秩明看來這種方式甚至比殺死他們更讓人記憶深刻。
只要一想到從收音機裡聽到的新聞,張秩明的心中就瀰漫著想要殺人地衝動,可惜這個隘口太小了,馬家軍在這裡僅只駐有一個連隊百餘人而已,從團里加強來的兩門野炮只發射了幾十發炮彈,戰鬥就基本宣告結束。這些個俘虜還是從被炸燬的土牆碉堡裡扒出來地。
“長……長官,我向真主起誓,我們絕沒有殺過任何老百姓!真的沒有!搶劫商隊的是敦煌的騎隊。我們……是步營的兵,一直都是在這看守隘口,從來沒做過惡。”
渾身顫抖的傷兵看著站在那眼中帶著怒意的張秩明說道,西北軍之所以進攻甘肅就是為他們的毛商報仇,只盼著這麼說他們能放過自己一馬,儘管在說話時,底氣明顯有不足。
眼前地這個傷兵的在說話時帶著的哭腔,讓張秩明沒來由的心中一顫。看著周圍的戰士躍躍欲試的神色,張秩明轉身離開了,之前的發洩並沒讓張秩明感覺到任何強者虐待弱者的快意,那種病態的快意或許不是邊防軍地官兵們所能感受到。^^^^
“你相信他們嗎?”
秦義龍看著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張秩明問道。
“我不信!因為他們是幫
沒等張秩明回答,秦義龍就自說道,就在這時兩人的身後傳來了陣陣喝令聲。
“他們是幫兇!但他們是畜生,我們不是,我們是軍人。”
轉身看了一下幾名戰士喝著那些戰俘朝山路的另一邊走去,對於他們要做地事情。張秩明雖然無意阻止,但是仍然忍不住在心中喃喃輕聲說道。
儘管在西伯利亞時張秩明不止一次地見過的一些怒極地戰士會槍殺一些戰俘以發洩心中的怒火,即便是張秩明自己也曾做過同樣地事。但是在這裡張秩勳明卻有些無法適應這些,儘管他們是一群土匪、罪犯、雜碎!
“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濫無辜的土匪,根本沒有資格站到軍事法庭上接受審判!想想那些被剝皮的老百姓吧!相比於他們而言。我們實在是太過於仁慈了。而且他們不是俘虜,只是繳了械的敵對武裝人員而已。我們仍然可以按照對待敵人的方式對待他們。”
看著張秩明有些失神的模樣,秦義龍開口解釋道。邊防軍會善待戰俘。但這種寬恕和善待絕不限於手上沾滿老百姓的鮮血的土匪,寬恕和仁慈是有底限的。
按照西北軍的戰俘分類,所有投降的敵可以分成兩種等級:1。降的戰俘。2。繳了械的敵對武裝力量。第一類人可按有關戰俘的相關國際公約處理,至於第二類人,仍舊按敵對武裝力量處理,至於怎麼處理則就要看前線的官兵的心情以及後方看管戰俘營的憲兵的心情了。
“二十五師部隊到了!”
張秩明什麼話都沒說,看了眼遠處塵土飛揚官道,張秩明面無表情的說道。現在自己已經按照團裡下的命令攻佔星星峽為進軍青海的二十五師開啟這個連線著甘肅與新疆的通道。
“一定要調回西伯利亞!”
望著漸漸駛入隘口的二十五師卡車、大馬車揚起的滾滾煙塵,張秩明在心中自語著。邊防軍最精銳的部隊大都集中於黑龍江、遠東、西伯利亞,在那裡和俄國人撕殺才是張秩明更願意做的事情,在地方守備部隊,幾乎永遠不可能直接參與戰,像現在打通了隘口之後,哈密守備團所在做的事情就是保障部隊的後勤路線的安全,而不像是二十五師的官兵一樣,上前線撕殺,沒有上前線的機會,就沒有獲得勳章證明的自己的機會。
“沒用地大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