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新座標,但話聲未落,他就感覺頭頂傳來木樑被撞碎的聲響,在目瞪口呆中一道黑綠色的影子撞碎工事頂的木樑後直穿入地下。工事內夯的地面隨即膨脹。
“轟!”堅固的炮位工事內的木樑和火炮。在劇烈的爆炸中被拋至了半空……
“烏啦!”
在那些揮著指揮刀前進軍官的帶動和踢打下,原本被在炮擊中瑟瑟發抖的近衛軍計程車兵們再次站了起來。呼喊著口聲挺著刺刀衝向了赤衛軍的戰壕,此與同時原本在他們中間肆虐的炮擊一頓。再也不像先前的那般密集,赤俄的炮兵好像啞了一般。
從戰壕旁未被炸垮的工事內一下湧出許多赤衛軍士兵。僥倖在炮擊中倖免赤衛軍的官兵望著洶湧而來黑色浪潮,在第一線的政治委員和指揮員的帶領下紛紛扣動扳機,馬克沁機槍噴出的彈雨掃入黑色的浪潮中時,就如同鐮刀劃過麥田般將數十人掠倒在地,後退一步就是死亡!
依靠著戰壕的一個年青的赤衛軍士兵儘量將胳膊肘放穩,將臉頰貼住槍托,避開逆光搜尋著目標。一個肩上鑲著穗帶的白衛軍官落到了他的眼中,揮著指揮刀的軍官似乎在大聲呼喊著什麼,將準星壓住白衛軍軍官的腦袋後,士兵扣動了扳機,擊發後立即拉動了槍栓,而先前那個呼喊的軍官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
陣地前無數刺刀發出的反光距離越來越近,距離僅只有數十米後,手持轉輪手槍的政治委員感覺到一絲寒意,想到的軍事委員主席在的講話的,政治委員朝身後看了一眼,咬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