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眼中帶著血絲的沈鴻烈，司馬知道恐怕他是趕夜班車一路趕來的，於是便笑著問：“成章，你這來得好快啊！昨天晚上11點發的電報。這還沒到六點就到了，這一路上沒休息好吧！”
而沈鴻烈則急於想知道這麼急是發生了什麼事，未及寒暄就急問道。
“主任。您這麼急叫我過來，有什麼新任務嗎？”
司馬瞧著風塵僕僕的沈鴻烈，示意其坐下先喝口茶再說。
熬了一夜地沈鴻烈早已感覺到口渴，於是便大口地喝著熱茶。見他這個樣子，司馬知道眼前的沈成章肯定是從收到自己的電報後，就一直在琢磨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先前也不會那般失態，這可不是那個謹慎、穩重地沈成章的作風。
“別急，慢慢喝。”
司馬在房間裡邊踱步邊回憶著兩人第一次見面的情形。
“成章。還記得嗎？去年，我令人到倫敦找你回國組建警備艦隊，回國後你即帶著家眷來到西北，你是用這種在西北安家落戶的方式的表示跟隨西北的決心。然後你就去了葫蘆島那邊！當時你在離開西北時對我說，給你十年時間！你能建成一支保國家海疆不失的艦隊！那情景，好像就在眼前呀！”
“主任！當時您說，中國需要的是一支可以打敗日本海軍的艦隊！成章不才，讓您失望了！”
正喝著茶地沈鴻烈連忙站起身來說道，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的揣測著主任為什麼會在現在提及此事。
難道？
想著最近幾個月警備艦隊在渤海灣、黃海和日本海軍的幾次算不上磨擦的角力。沈鴻烈的心中的不安感越發的強烈起來，生怕從主任的口中聽到現在自己最不願意面對的一件事。
“如果有一天，即便是警備艦隊只有幾艘魚雷艇，讓你進攻日本戰列艦隊，你敢不敢！”
想到那次主任對自己說過地話，汗水從沈鴻烈的額頭冒了出來，
“主任，只要您一聲令下，警備艦隊即全員戰沒於海上。也絕不後退半步！”
絕不後退。是沈鴻烈當時給主任的保證。如果現在要……
司馬並沒有有留意到有些緊張的的沈鴻烈。
“成章，現在談失望還為時過早。這次讓你來，是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德國政府已經同意向我們提供六艘大型遠洋潛艇！”
“啊！主任！您……這怎麼可能！”
聽到這個訊息沈鴻烈幾乎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面前主任。中德兩國早在去年就已經彼此宣戰，德國會在這個時候同意向西北出口大型遠洋潛艇！這……怎麼可能！
“六艘大型遠洋潛艇！U81型遠洋潛艇！這是潛艇的資料！你看一下！”
看著處於震驚中的沈鴻烈，司馬取出一份資料遞給了他，他的驚訝早在司馬地意料之中。
“U81型潛艇原型艇於191下水，水上排水量808噸，水下排水量946號，水上最大航速16。8節，水下最大航速9。1節，水面最大航程11220海里8節，最大水下航程56海里5節。動力裝置2部AN柴油機（2400馬力），2部W電動機（1200馬力），最大潛深50米，擁有6具500毫米魚雷發射管，艏四艉二分佈。備彈16枚魚雷，甲板炮105毫米、88毫米各一門。定員35人。系德國海軍中型潛艇地定型量產型號。……”
看完資料後沈鴻烈充滿疑惑的看著面前地主任，潛艇的資料非常詳細，如果不是德國人提供地資料資料，主任是不可能得到這份資料的。
“主任，成章雖然愚頓，但是現在中德兩國系交戰國，德國人怎麼可能會平白把潛艇賣給我們！難道……主任，我們……我們已是協約國之一，如果我們獨自與德國媾和或……現在國家初建。咱們擔不起實在任何風險，目前德軍在戰場上取得的優勢，在成章看來僅只是暫時性的……還望主任三思！”
儘管這型潛艇看似非常誘人。但是在沈鴻烈看來這潛艇根本不是什麼致敵利器，而是致命武器！能要掉西北命的武器！這個世界上那有什麼白吃的午餐，德國人同意賣給西北潛艇，但是其中地代價是什麼，卻是沈鴻烈不得不顧慮的。於是忙起身勸阻道。
在沈鴻烈看來，德國之所以同意向西北提供潛艇，顯然是主任已經同德國達成了某種秘密協定，這無疑是最為危險的。在歐戰爆發後即以觀察員的身份到英國觀戰的沈鴻烈，從來不相信德國人可以擊敗英法兩大強國。即便是德國陸軍可以在陸地上擊敗英法，但是在海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