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前,啟明星號都不能離開這裡,不過你們願意的話,島上為你們準備了一處住所,希望你們能夠諒解。”
朱狄文之所以來這,就是為了這件事,在空軍的飛機起飛前啟明星號絕不能離開這裡,今夜這裡不能有任何人離開。
在距離港口三公里左右的大型機場上,三百餘架排列整齊H…177型轟炸機的機身上此時佈滿了夜霜,數千名地勤人員此時正在挑燈檢查著龐大的飛機,在機場邊擺放著堆積如山的銀色柱型炸彈,這些炸彈是空軍最新的寵兒“E型燃燒彈”。
“祝!旗開得勝!”
“勝利!”
在“世昌號”航母的飛行隊作戰室內,上百名飛行員此時高舉著手中的酒杯,隨著方成博的祝詞齊聲回了一句之後,然後猛的喝了下去,今夜對他們而言,有著太多的意味,為了這一天,他們已經訓練了多年。
明天,日本的第二艦隊,將會檢驗他們過去地訓練成果。
喝完祝師酒後,這些舉行地戰前壯行會的飛行員像過去一樣,放縱的喝著飲料、吸著煙,朋友與朋友間隨意的聊著,他們知道或許這將是他們中很多人的最後一次聚首,明天的任務可能將有很多人再也無法回到親人的身邊。
奇襲佐世保港行動,讓這些飛行員在感到非常突然,他們的訓練就是為了這一天,先前的作戰準備,已經讓他們已經感覺到開戰的日子為期不遠了。儘管現在地任務和他們之前的推測有些差距,但只要一想到和日本之間的新仇舊恨,明天將得到最終的解決,飛行員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激動地心情。
明天將是海軍的雪恥日!
“呵呵!寧臣,你明天可不要弄錯了軍艦,把比睿號、名號、霧島號中地任何一艘當成了金剛號!”
吸著長官贈送的“勝利雪茄”的王義時笑嘲著身邊的戰友寧臣,這種笑嘲顯然是朋友之間的玩笑話,此時朋友間的玩笑無會讓人們儘可能地放。
王義臣之所以這麼說是因其中有這麼一段插曲,海軍的“世昌號”和“岳飛號”航空母艦因是同級航母,兩者外形完全一樣,除艦艏地編號外根本無法區分兩者的不同。有一次演習時,寧臣就誤把“世昌號”當成了“岳飛號”,直到降落後才知道弄錯了。
“你放心吧!要是日本地戰艦,我準不會弄錯!”
朋友的笑嘲讓寧臣不由一窘便開口爭辯道,但話音方落立即惹得大夥鬨堂大笑。
因海軍一直以日本為假想敵,所以海軍地飛行員們,在最初訓練時就對日本艦船識別進行了不厭其煩的訓練。海軍的每一支航空隊都備有日本各種軍艦模型,飛行員利用訓練間隙,從縱橫面、自上而下以及斜角進行觀察,以練習識別這些日本軍艦。
日本的任何一艘軍艦有幾個煙e;,艦橋在左舷還是右舷,是三角桅還是塔式桅等,海航空飛行員甚至連作夢也在琢磨。他們對本國艦船的識別能力很差,但無論是戰艦或是巡洋艦都不會出現任何差錯,日本軍艦的模樣
早已經滲透到了他們的骨子裡。
當飛行員們在作戰室內舉行壯行會時,方成博和烏爾明此時卻在方成博的房間做著最後的計劃,儘管計劃已經準備的再充分不過,但兩人此時仍然無法完全放下心來。
“要幹掉第二艦隊這四艘主力艦,使他們一年左右,至少是半年左右無法行動,絕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是海上作戰,可以一舉把敵艦擊沉,使它埋葬於海底。現在的問題是,敵人的艦隊停在修理裝置完備的軍港裡。那裡水深只有十米左右。如果敵艦吃水七米,只要下沉三米就接觸海底了。敵艦“沉沒”後,如果傾斜不厲害的話,艙面甲板也許還沾不到海水,用不著費很長時間就可以打撈上來。這樣的話,就沒有多大意思了。所以,必須把敵艦徹底炸燬才行。怎麼樣!有把握嗎?”
吸著煙的方成博趴在桌上對身邊的烏爾明說道,此時兩人並沒有因為先前作戰方案的更改而發生的任何不快,儘管烏爾明想起那份“保守”方案,仍然滿腹怨言,海軍部的那些“古董們”已經落伍了,他們不知道時代已經改變了。
“首先看魚雷攻擊。魚雷機隊一共是六十架飛機,咱們使用的魚雷重八百公斤,裝藥量約二百公斤。要使金剛級這樣的大型軍艦受到致命打擊,至少需要命中三條魚雷,以便破壞它的水下部分,使它傾覆。六十架魚雷機對在泊敵艦實施超淺海魚雷攻擊,究竟能有多大命中率?有的魚雷機可能被敵人高射炮火擊落,充其量最多能達到百分之六十的命中率,即命中36魚雷。以一艘艦需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