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們睡覺的地方,今天晚上好好睡天往後,你們得完成任務,否則就沒有吃食。”
這些從全國各國收押而來的日本僑民之所以被押送到的這裡,實際上是為了服勞役,他們的工作非常簡單遍佈溝壑的黃土高坡上以土修築橫堰,進而依靠淤地壩防止水土流失,建於溝壑中的淤地壩最終會
平或展為湖泊。
自共和八年,時任西北邊防公署主任司馬和西北商會出資成立“黃河基金會”後,治黃就成為政府和民間的一個重要工程,而根據水利專家李儀的建議治黃又以治理黃土高原為先,西北省和陝西省的黃土高原地帶,丘陵起伏、溝壑縱橫,樹木稀少、乾旱少雨、土質疏鬆、水土流失嚴重,這裡是是黃河中下游地區河害的根源所在。根治黃河災害必須先根治黃土高原。
幾年來參與治理黃土高坡的專家學,一直都是在摸索中前進,最初的治水治溝的方法是修梯田,層層攔蓄水土,溝底打壩,攔洪淤地。但是,辛辛苦苦修起來的梯田和土壩卻在幾場突如其來的山洪中很快支離破碎紛崩塌。這些經驗讓那些專家學們明白,光治溝不行,光治坡也不行,必須坡溝兼治。除了儘量將居民從這些不適合生存的地區遷出外,同時還在部分地區推行“三三制”謂三三制,即農林牧綜合展地、林地、草地各佔三分之一。“三三制”的核心內容在於退耕還林還草,擴大綠化面積。
幾年下來治黃委員會會長李儀為的專家們,逐漸摸索出一條綜合治理的新路子梁、溝、坡全面規劃,山水田林路綜合治理,工程措施與生物措施同時並舉。溝底打壩,坡上同時植樹種草。在黃河基金充足的經費支援下,共和十年後,治黃委員會投入了超過五千部汽車、挖掘機以及其它機械裝置以及六萬餘名勞工再加上當地的農閒參與的數百萬民眾,治黃可以說是中國同時投入勞力最多的一項大工程,但這一工程無疑可能在短期內完成,所需要的時間和金錢都是一筆巨大的投資,也正因如此,旗民上層謀亂後,既有超過五十萬旗民移居黃土高坡,參與治黃施工。
但最效率最高的卻是監獄囚犯!囚犯沒有自由,只需要定下指標就行,儘管全國絕大多數囚犯都已經被押於此地,參加治黃工程,但囚犯的數量總是有限的,自然的當國會透過決議同意設立日僑集中營後,治黃委員會的人力資源部門,第一時間提出接手管理這些“敵僑”,不需支付工資、只需兩頓簡單的伙食,甚至於不需要提供藥品,有比這更好的廉價勞動力嗎?
“媽媽,我們什麼候才能回到上海?”
躺在鋪著麥草的木床上,孩問道睡在上鋪的母親,
“等戰爭結後吧!”
回答著女兒問題的婦女,此時並知道,當她回到日本的時候,她早已是滿頭白,有超過半數的日僑並沒能回到日本,為了實現黃河水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河水清聖人出!”
喝著茶的宋希望著暮色中的集中營,使用日僑作為治黃的苦力,在他的心中並沒未掀起任何波瀾,甚至於在一定程度上,宋希文非常希望擁有更多的苦力,機械的數量是有限的,而且受限於地形很多地方只能使用人力,而這些需要完成指標的苦力無是最合適的一群人。
“可惜啊!會不支援國防軍收容日俘,要不然在旅順的俘虜幾萬日俘,用不了幾年,黃土高坡或許就能治好了!”
看著桌上報紙頭版《張鎮國將軍“不日克復旅順”》的大黑體字,宋希文搖了搖頭,眼睛朝著東方往去,那裡或許現在正在酣戰,不知道阿輝是不是也身在戰區與日軍血戰。
當腦中浮現出旅順的時候,宋希文不自主的朝室內的另一張床上看去,那是自己的同事吳賦臣的床位,昨天就已經返回家鄉了,他將在家鄉主持的獨子的葬禮,想到同事收到獨子的陣亡通知書時悲痛欲絕的情形,宋希文忍不住憶起多天前,他宣讀兒子來信時的那種驕傲。
“……一想到明天就會是決定國運的的時刻就激動的無法自抑,明天的戰鬥對我的意義非同尋常,這是我軍人生涯中第一次走上戰場衝向敵陣,此時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上天眷顧一般,我的第一次戰鬥,就是在這樣一次偉大的戰爭之中父親您和母親想象不到接下來的這幾將會對歷史產生多麼大的影響,如果我們勝利了,戰爭就會很快結束,我們的祖國也會真正擠身世界強國之列,而我堅信我們一定能夠勝利……”
宋希文幾乎都能夠背出戰爭剛爆之後第四天吳賦臣的獨子來信的內容,信中的一切將那個自己從未謀面18歲的男孩對國家的熱愛和忠誠,但誰能想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