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製造,這種榴彈炮的裝藥並不比75炮多多少。膛壓也相近,所以製造這種榴彈炮並不存在任何問題,我設計的野戰炮地炮架。為了加強射擊穩定性,就是參考地它地炮架。結構強度完全可以直接供105彈炮使用。不過如果我們在製造這種火炮之前,首先需要解決的是周視瞄準鏡地問題!”
聽到司馬的話,史道姆就知道司馬恐怕是對這種榴彈炮動了心思。對於製造榴彈炮史道姆可沒有任何意見。公司的技術也可以勝任。只不過瞄準鏡是個問題。
“周視瞄準鏡?你以前不說可以用機械遊標瞄具代用嗎?”
聽史道姆這樣說,司馬皺著眉頭問到。沒想到又碰到這樣的問題,不過之前史道姆的可是用著機械遊標瞄具代用,怎麼現在不行了!
“那是野戰炮,這是榴彈炮!野戰炮是以2裡內的直射為主,榴彈炮是遠端壓制,如果說我們用機械式瞄準具的,勉強可堪使用,不過精度成問題!我個人覺得我們公司應該建立一個生產光學瞄準鏡的工廠,至少應該建個可以少量生產的試驗室。”
話說史道姆一直以來覺得最可惜就是,那怕自己在中國設計製造出再精良的火炮,也沒辦法給這些火炮安裝上光學周視瞄準器,如此一來那怕就是有精良的火炮又能如何?
“對這我也沒有辦法!這麼大的中國沒有一個可以製造光學器材專家或者說技術人員,沒有技術人員,我就是有心也無力不是!”
司馬無奈的說到,這個時代的中國所派出的留學生,大都是學習機械、冶金、造船、軍工等等工業技術,可是對於應用光學的學習研究卻根本沒有幾個,要知道直到30年代初,中國才有專門的留學光學,也是直到30年晚期,中國才算建立第一個光學儀器的這會司馬就是想挖角,恐怕也挖不到什麼人才回來。
“如果說,公司能弄的光學玻璃的話,我想我恐怕有一個合適的人選,他應該能夠製造出光學瞄準裝置,不過
該可以!”
聽司馬這麼說,史道姆想了一下開口說到,在天津時史道姆在租界內認識一個德國人,到是應該有可能製造出這些光學器材。
“哦!管他是應該,還是不能,只要有一線希望就行!”
聽史道姆這麼說,司馬連忙急切的說到,只要能解決光學器材的問題,管他什麼這那那這的。
“我也不太清楚他能不能,我只知道他過去曾是蔡斯公司的技師,戰前被派到日本去協助維修蔡斯公司出售給日本海軍的光學儀器,二年前日本對德國宣戰的之後,他很走運的逃到了中國,在天津的德國租界裡的一家眼鏡店裡以校光,和打磨鏡片為生。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現在應該還在天津德界的那家眼鏡店內工作。我就是在修我的眼鏡時和他認識的!如果公司能弄到光學玻璃和相應的裝置的話。我想他應該可以製出公司需要的瞄準鏡!”
見司馬如此的急切,史道姆便想了一下開口說到。不過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在心裡頭史道姆還是有些拿不準主意,必竟那個人只不過是個修理光學器材的技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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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在歐洲早已經戰火連天,可是歐洲地戰火明顯得對於亞洲的中國根本沒有什麼影響,至少對於生活在中國的數十萬外國人而言。
不過也不盡然,至少對於在華地德國以及奧匈帝國的國民並非如此,自從戰爭爆發以來那些原本對德國很是友好的其它歐美國家公民,對德國人顯然不太友好。
這些外國人大都居住在各地的租界之中。租界是這個時代的中國的特色,就像上次司馬來的時候,當看到租界的時候。心裡也只隱隱作痛,是時代的特色,也是一種恥辱!
自從被德國人割佔地青島在兩年前被日本攻下後,海河右岸的天津德國租界就成了德國在華最大的租界,因為青島大量地德僑隨著德軍投降後,被日本人關進了設在日本的戰俘營,也許是為了一種心理上地安寧,大量的德國人便從各地集居各地德國租界,而其中最大的天津租界。更是集中了在北中國地大部分德國人。
一直以來德國租界內林立地洋樓之中存著大量為德國企業服務地洋行,但是隨著戰爭的爆發,失去了本土貨物供應以及本土市場地這些德國洋行。現在大都處於半倒閉的境地,而正是依託這些洋行而繁榮起來的德國租界。因此也顯得有那麼幾分蕭條。
一輛全新的黑色的輕便馬車在馬伕的駕駛下,緩步行駛在德國租界內的6公路上,這輛黑色的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