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的規章制度來規定核對的步驟、注意事項之類,像剛才自己眼前的這個哨兵在核對時,就是按照標準流程操作。
李守安注意到,在核對證件另一個哨兵站在哨所內,一手拉著警報器。一手放在腰間槍套處的槍把上,隨時準備拉響警報和抽槍。
李守安不知道是,像這些門衛哨兵,可是司馬特意加強訓練了數月才有此結果。費如此功夫的目地,同樣無外是為了防止有外人潛入窺探公司的機密。
李守安之所以在這個時候來到機件二廠,是因為現在察哈爾民團總已經成立,估計月後這第一批新兵近兩千人,會在訓練結束後分配到各個團。
作為總團炮兵營當然也會分配數十門新兵,和兩個步兵團以及其它的總團直屬營連不同的是。總團炮兵營現在頂多就是一個牌子,炮根本沒有一門。除了李守安這個營長。再加上幾名軍官之外,除了一個牌子。其它的什麼都沒有。
其實也怪不得司馬,司馬曾想過從日本洋行看看能不能先買幾門山野炮之類,先把這個總團直屬的炮兵營的架子先搭起來,可是無論司馬開出什麼樣的價格,那個日本洋行就是咬死,沒有陸軍的關防許可,那麼就請恕洋行無能為力了。
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司馬只能對李守安說抱歉了,不過還是許下如果以後有機會,一定第一時間幫李守安弄到足夠地大炮。
李守安聽到這個信差點沒鬱悶死,沒有大炮還要什麼炮兵營,這種空杆子的炮兵營營長,當還不如不當。
但是李守安又不願意下到步兵營,最後仍然當起了這個空杆子地總團直屬炮兵營營長,後來李守安覺得,現在炮兵營沒有炮也沒關係。
可以先做幾門打不響地教練炮,等到新兵下來以後,先用這些教練炮,讓新兵練習一下裝彈、退彈。先熟悉火炮的操作,等到以後有了真炮,上手也快點。
李守安把自己地想法和司馬說了一下後,司馬就讓公司給李守安開了一個臨時許可證,到機件二廠也就是公司的兵工廠,來負責製造幾門用於訓練教練炮。
李守安可是自己帶著自繪的山炮的圖樣,到機件二廠讓其幫忙造上幾門,反正只是教練炮,在保定軍校時,幾塊木頭加上一根鋼管兩個輪子就製成了簡單的教練炮。
不過李守安並不願意製造那種簡單的土教練炮,所想是製造那種可以瞄準、上彈、擊發、退彈的高模擬的山炮。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守安才用了三個多星期的時間,沒白天黑夜地在那繪製山炮的零件圖樣。這一繪好圖樣可不就來機件二廠,讓其製造這種教練炮。
使用教練炮練習士兵操炮技術,是從19世紀時就被廣泛兵訓練的一種訓練方式,甚至在很多列強的無畏上,同樣準備有小口徑的教練炮以用於訓練。
當李守安在進入機件二廠時,機件二廠的經理、總工程師史道姆,正在工廠裡擺弄著工廠最新生產的一種新型武器。
當然如果大部分仿製也算是設計的話,最近的幾個月史道姆一直在研究、改進著三年式重機槍,可是結果大都是以改彈彈鏈供彈後,供彈機構供彈不可靠。而以失敗告終。最後實在沒有一點進展,史道姆只選擇放棄,同時建議公司回頭還是仿製馬克沁算了。
眼看著一切地二廠副工老餘,這個曾經在江南製造局,也就是現在的上海兵工廠幹了大半輩的老工人,覺得自己有必要為公司做些什麼。
公司現在這麼需要重機槍,雖說在江南製造局幹了幾十年,可是話說造重機槍老餘可還真不會造,可是老餘想到了另一樣,自己去年在江南製造局時。親手製造的玩意。
老餘想到的玩意,就是江南製造局在共和四年時仿製的哈其開斯輕機槍,當時製造這種輕機槍時。老餘可是親身參於其中,頭幾支槍的每一個零部件,都出自老餘的手。
現在公司呆了這麼長時間,受著公司的厚待,老餘可是一直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回報公司,現在公司需要機槍。
打定主意後的老餘拉著過去一同在上海兵工廠幹活地幾個老夥計,直用了幾個月的時間。硬是靠著腦子裡的回憶和手下地靈巧。
生生是在沒有圖紙的情況下,把四年式機關槍給製造了出來,使用日本的三年式三十發保彈板供彈。
那架輕機槍剛製造出來時,因為沒有詳細圖紙,全憑著老師傅們的回憶和手下的靈巧製造出來,其可靠效能一般,在試驗時也多次發生故障。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一沒有圖紙、二沒有實物參考,所以只能透過不停的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