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幾個小時前,就把機槍扔在這,必竟在這零下二十多度的時候,趴在水塔上一動不動地守著,的確不是人受的。
“王哥!一會你下的時候小心一些,咱們的動作得輕點,別驚動了那群灰皮子,到時誤了全隊的大事。”
一邊順著水塔上的扶欄朝下下著。劉產一邊提醒著王昌吉,此時王昌吉抱著機槍半蹲水塔上,雖然此時的車站裡飄著霧,已經看不清站臺上的情況,可是在這時王昌吉仍然需要為自己的戰友提供掩護,
“三十……四十五、四十六……五十,好了!”
一邊抱著機槍半蹲在水塔上警戒,一邊在心裡默默地念著數。按照之前兩人商定的,王昌吉在數五十個數之後,就從水塔上順著貼牆的扶欄朝下下著。而到達地面的劉產負責替王昌吉警戒。
一從水塔上下到地面之後,看到持著步槍警戒的劉產好像想說些什麼,王昌吉便打著手勢示意劉產什麼都不要說。藉著濃霧的掩護慢慢的朝前移動。
抱著機槍的王昌吉和拿著步槍地劉產。兩人緊盯著左右兩側,一這小心翼翼的向煤倉靠近。時不時會因為一些莫名的響動,而隱蔽在站臺上的木箱之後。就在他們向煤倉接近的時候,要煤倉地幾個窗戶處,幾架機槍瞄準著外面,為王昌吉他們提供著掩護。
“咔!”
在即將接近站臺地時候,雖然已經儘量小心站臺上的積雪、冰凌,可是腳下傳來地一聲清脆的冰凌被踩碎的聲音,讓高度緊張的王昌吉差點沒被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