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和多年來受到的教育的原因,司馬在潛意識之中始終相信一個道理,就是敵我兩個極端。不是敵死就是我亡。正因為如此,司馬才會信奉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既是敵人就要徹底消滅。
這種信條也許有些病態,但是不可否認。正是這種信條給了司馬足夠的理由和藉口去做很多事情,在面對很多事情地時候司馬也顯得從容了許多,只要認為正確就行了。
“松坡。咱們把毅軍各部去老弱留精銳,改編成五個守備獨立團。需要三百名軍官以及一千多士官,士官可以從其他部隊調進。至於軍官。看看從百里那裡挑一些人。我們還要在綏遠和察哈爾的組建十一個守備團,半年後這十六個團可以整編成八個旅。加上現在地四個旅一共十二個旅。我們就會擁有全中國最強大的一支武裝力量!”
司馬向松坡說到,半年?不!也許並沒有半年,但是至少還有幾個月地時間,這幾個月足夠西北民把這新組建的十一個地方守備團訓練成一支精兵,到時一切都會改變。在這個時代手中掌控地實力,才是第一發言權。
“到那時你準備怎麼做?”
看著眼前有些顯露出野心的司馬,蔡鍔開口問到。儘管司馬便多地時候是用使命來稱呼,但是更多地時候蔡鍔是將司馬的這種使命視為野心。
“怎麼做?當然是做正確的事情。國家再也沒有時間可以擔誤。否則你我都是在犯罪。現在的中國需要的是高效、快捷的施政方式。所以軍國民化是我們唯一可走之路!在這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