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問題,就像蒙北一樣解決,我們利用這條河,以水運運輸軍隊、保障後勤。如果不是後勤處的汪處長,和後勤處的同仁們神來之筆,恐怕這個計劃就是紙上談兵。張庫公路從這條河附近穿過,我已經查過相關資料,這條河兩岸為半荒漠低山圍繞,河谷寬約35公里,河寬65一80米。洪水期水深2。2…2。7米,枯水期水深為1。1米至1。4米,通行條件優於土拉河。有了這條河在,別說是十個師,就是五十個師的後勤也可以得到充分保障。”
顧建泉指著地圖另一端的一條河流,一邊指著順著河流的走向介紹著,顧建泉很少夸人,這一次非常難得的把西北軍後勤處處長汪慶辰和後勤處的參謀們誇了一遍,如果不是他們,顧建泉根本想不到在蒙古高原這種北地,還可以向江南一樣利用水運,保障後勤。
“鳴澤,這個計劃是你提出來的,就由你來做,你儘管放手去準備,記住,你有兩個半月的時間來完善這個作戰計劃!”
看著地圖上的那個熟悉的地方,司馬內心久久不能平息的,用右手仔細撫摸了一下那地圖上的那個地區,隨後開口說道,兩個半月,兩個半月後新部隊編成後,到時自己才有多餘的兵力投入到這裡,開闢第二戰場。
共和六年5月4日,一條驚人的訊息像春雷在空中炸響,隨著收音機的無線電波、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