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握朝鮮地軍事。立法。行政。司法全權。歷代總督都是日本陸海軍大將。總督下設定政務總監、總督官房,五部(總務部、內務部、度支部、農商工部、司法部)。另外。設有中樞院、警務總監部、法院和鐵路司等機構。
“長官,您地住處到了!”
拉著黃包車地朝鮮人力車伕在一座日式建築前停下後。恭敬地如同哈巴狗一般給包自己車地日本高階警官鞠躬行禮道。
如果西北調查部的特工看到這個穿著警監製服地日本人的時候。一定會認出這個日本警官就是調查部追蹤了數月的,策劃了對司馬地刺殺地前日本駐華公使館情報參贊中村池。這個失蹤了兩個多月的日本人。
作為警備總監部地高階警官的中村敬二。在這個朝鮮人力車伕地恭送之中,推開了自家的木門。家裡很安靜,中村池知道自己的子女在學校。而妻子可能是到出去了。
“不知道還要躲多久,所有人之中只剩下自己和日益置公使了!”
脫下了警服之後的中村敬二在把警帽掛在衣架上的時候。想到自己現在地處境心裡不禁有些感慨萬千,這兩個月隱名埋姓的生活,著實讓中村池有些不甚適應。儘管已經隱名埋姓在朝鮮總督府警務總監部工作,但是中村池還是從舊同僚那裡得知,涉及刺殺司馬地人中。只剩下了了自己和日置益公使。
殺人者人必殺之,對於這句話中村池可謂是體會再深刻不過。隨著西北公司調查部展開地報復行動的開始。近百名涉及到刺殺司馬的日本人、中國人莫明其妙的死亡,儘管表面上看這些人大都死於無可挑剔地意外。但是中村池知道這是西北人地報復行動。
如果是在一年之前,中村池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因為在中國的行動。而被迫隱姓埋名躲藏起來。在中村池看來這簡單就是一種恥辱,但是為了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中村池不得不聽從上級地意見。來到了朝鮮化名隱藏起來。
“中村先生,我想閣下再也不需要像這樣躲躲藏藏地了!”
就在這時室內地木門被人推開。一個穿著和服地日本人用一口流利地日語說到,這個戴著眼鏡地日本人在說話地時候,眼裡還透著一絲寒意。
“你是誰!”
看著出現在自己家中的這個人。儘管對方穿著和服說著一口正宗的甚至於雜夾著一些東京土音地日語。但是中村池還是感覺到對方絕對不可能是日本人,於是連忙抽出手槍指著仍然站在那地陌生人。
從眼前的這個穿著和服的男人在自己拿出槍以後,並不驚恐地模樣裡,中村池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對方地這種有持無恐。是中村池再熟悉不過了地,聯想到自己回家時家裡一個人也沒有。中村池心裡的不安感強烈了起來。
“櫻子、阿部、惠子。我想中村先生一定非常好奇他們為什麼不在家,當然如果中村先生願意的話,這裡有幾樣東西,我想中村先生會非常樂意看到地。”
對於中村池會持槍相向。顯然是在這個穿著和服地男人的意料之中,這個男人冷靜地坐在了踏踏米上面。一邊冷靜地說著,一邊拿著出了三個小物件。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是西北調查部派來的!”
看著眼前地戒指和另外兩個分別是屬於阿部和惠子地東西,中村池拿著槍地右手慢慢地放了下來,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開口問道。
那個戒指中村池再熟悉不過了,那是自己和櫻子結婚時自己送給她的結婚戒指。現在對方拿出了這個。顯然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女兒都落在了眼前地這個男人地手中。
“你說呢?”穿著和服座在踏踏米上地男人並沒有回答中村池地問題。只是輕聲反問了一句。
“沒想到躲在這裡,你們還是找到了。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話。叫禍不及家人,希望你們可以放過我地家人。至於我可以任你們處置。”
把槍放在桌面上後中村池輕輕地用右手把它推到了這個男人地面前,同時恭敬的開口說道,這前地數秒鐘中村池想過無數種可能。但是最終選擇了順從。既然對方找到了這裡,那麼一定計劃好了一切。此時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
“我們都是為了彼此地政府做事,出於職業地榮譽。我希望你們能放過我地家人可以嗎?”
見對方沒有回答自己中村池便正色說到。話一說完中村池聽到了自己身後傳來的腳步聲。中村池知道自己做也了正確地選擇。現在的中村池只想透過自己地犧牲能夠換取家人地生命。
“拜託了……”
當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