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生產了多少萬噸的鋼鐵,我們公民們現在的生活是多麼的幸福,我們如何信任我們地所取得地成就,以及我們面臨的前途和未來多麼輝煌燦爛,但是在今天。我們將用我們地行動告訴大家,西北的傑出並不僅僅只是在工業上、生活上……即使是世界上最好的政府、國會和總統、總理、行政官長,都不可能單靠他們的力量獲得成功。同樣不能指望僅僅是這些人能挽救天下。自由和民主包含參與,因而是所有人的責任。……這麼一句話來形容今天的這場真正的民主的、自由的盛會。五百五十萬西北三區的公民們,你們的未來將由你們自己掌握,西北的命運從今天起交給你們了!”
看著會議廳中坐著的來自三區的五百八十多名議員和民意代表,儘管知道也許這次建省會議的背後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呂復仍然不吝詞彙的讚美著這次盛會。呂復知道這次建省會議恐怕是中國第一次把決策權交到議員和民意代表的手中,儘管在其中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雖然說呂復並不瞭解,但是呂復堅信自己的推測,西北絕對不會輕易放權。
對於這些議員和民意代表們的骨氣呂復並不會心存一絲幻想,無論是在地方議會時還是國會之時,呂復見識到了太多的這些個國會議員們的做態,對於他們早就不心存任何幻想,雖然會議未開,而司馬更是以避閒之名未參加建立會議的第一天的會議,但是呂復還是知道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西北省省長以及督軍之職,絕對不出司馬之手。
民主,對於此時的中國來說根本就是政客們和督軍們手中的玩物罷了,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如果心存幻想的話,那麼無疑就是愚蠢至極。
大淩河,遼寧省西部最大河流。漢唐時稱白狼水,遼稱靈河、金改淩河。北源凌源縣打鹿溝,南源建昌縣黑山,到兩源在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縣附近的大城子附近會合,東北流經努魯兒虎山和松嶺間縱谷,接納老虎山河、中河、西河等支流,到義縣轉向循醫巫閭山西側南流,在錦縣東南注入遼東灣。
“嗵、嗵、嗵”
寂靜的大淩河中央傳出的柴油機的聲響,河中央三條木質的平底沙船在那裡緩緩的前行著,這三條木質沙船和大淩河的靠撐船、布帆前進的沙船完全不同,這一條木質的沙船所依賴的是柴油機航行,因此才會出發如此這般的聲響。
這些平時裡在大淩河上運送物資的木質的沙船,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船板上突出的上一個被厚厚的帆布蓋著的物體,看著帆布捆紮的模樣,顯然不太像是普通地貨物。至少從表面上看是如此。
“班長,咱們還得多大會才能到海口。”
看著大淩河兩岸邊密集的蘆葦蕩,在沙船上靠在帆布上坐在那的一個年青人的開口問道在船舷連用望遠鏡觀察著周圍地穿著便服地年青人,儘管這個年青人稱那人為排長,但是這種稱呼在兩個身上不過只是穿著便服地兩人之間。到顯得有那麼一些唐突和不自然。
“還有六個多鐘頭!只要到時這兩門大炮被吊上大船。咱們的任務完成了。把子彈上膛。好像有些不對勁。”
看著河岸連的蘆葦蕩皺著眉頭的宋國興放下望遠鏡開口回答道,不知道怎麼了,從一個多鐘頭以前,宋國興心裡感覺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而這時看著河岸兩邊的密集的蘆葦蕩更是讓宋國興心中的那種不安感越發的強烈起來,於是臨了便開口命令道。
作為卓索圖守備團的一名軍官,自宋國興從團長那裡接到這個押運任務時,心裡就一直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宋國興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地那種不安感,但是作為西北軍的一員。宋國興肯定不能把這種有些荒謬的事情告訴其它人,所以只能在這一路著變的越來的小心謹慎起來,而現在宋國興感覺到自己心的不安似乎是越來越強了。
看著被帆布蓋著的大炮宋國興知道這三門152毫米大炮,都是特別從西北運來,將用在葫蘆島港口地海防工事上,不過宋國興知道這葫蘆島現在名義上是屬於奉天省,而且現在自己也是在奉軍的地盤的行船。一但奉軍知道這三條船上運的是什麼,宋國興知道自己到時會面對什麼,也正是因為如此心中的不安感也越來的強烈起來。
“他孃的,今天晚上一回營就走人!”
躲藏在蘆葦蕩裡地杜峰看著遠處河中央駛過地那三條沙船,心跳不禁緊張起來,於是便看著船在默默的想著,對於曾經經歷過張家口炮擊地杜峰而言。如果有的選擇的話。杜峰絕對願意招惹西北的那群拿著炮彈當成水的人,每每想到在張家口那些在身邊被炸碎的兄弟。杜峰的頭皮仍然發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