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澍看著那邊亂哄哄爭吵著來自綏遠、熱河、察哈爾三區地議員代表們,劉澍搖著頭嘆口心說到。
看著遠處那位坐席位上的穿著普通士兵軍衣的司馬,劉澍甚至於在腦子裡想像著。如果司馬未被選為未來的西北省省長,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數?
“飄萍兄,你看那邊西北工業區的代表們,他們端坐在那裡的模樣,就像是軍人一般,相比之下,三區的議員們的素質,哎!這麼一盤散沙的三區,怎麼可能是上下齊心的西北代表們地對手。”
看著一邊在那裡端坐著冷靜的看著各地議員的表演的西北代表們,曹章兌開口對一旁用筆記錄著這次會議的邵振青說到。此時看著這兩支完全不同的議員代表隊伍,曹章兌才算知道為什麼西北得以控制三區。
“紀律?議會里如果需要紀律地話,那麼就不需要議會了,與其那樣倒不如把議會稱為舉手投票機器算了,想來這西北造機器造慣了,連這些代表們也在令行禁止。舉止劃一了。”
聽到身邊這位《時聞報》地頭筆的話語。紹振青不敢贊同地開口說到。不可否認至少看起來西北代表團的那六十多名代表,此時的如同軍人一樣端座在那裡。比起代表各方利益的三區的四百多名議員們要規整的多,同樣也更容易引起別人的好感。
但是在紹振青看來民主政治正是透過這種激烈的議會角逐進行的,如果說都像西北代表團那般講究紀律,那麼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民主政治,如果那樣議會不過是就是一個投票、舉手的機器罷了,還會有什麼意義。
“紀律又如何?紀律等於效率!不要忘記西北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鐵一般的紀律上,像這種亂哄哄的場面,看著是民主,可是實際上影響了效率,別忘記了他們現在可都吵了三天了!到現在還沒解決這個問題!”
在曹章兌看來,面對著眼前的這種混亂和拖踏的時候,民主不見得就比獨斷專行要好,眼前的這種混亂曹章兌看到了太多,正是因為如此,曹章兌在第一次接觸到西北的那種鐵一般的紀律性的時候,就已經迷戀上了那一
紀律是生命、紀律是效率,紀律是一切勝利前提保證。在西北時曹章兌經常可以聽到這麼一句話,正是因為如此,曹章兌堅定的相信,中國目前的混亂,正是因為缺少像西北的那般嚴密的紀律規則,眼前的一切就是例證。“不可能,按人口綏遠、察哈爾兩地加在一起都沒有你們熱河多,你們熱河的這些種大煙的到會打算,絕對不可能。如果那樣的話,那豈不就是讓你們這群種大煙的控制站未來地西北議會!”
一個坐在綏遠議會代表區內穿著青衫的議員站起來指著一邊的熱河議會代表們大聲的喊道,一下直指到了熱河的痛腳之處。
這兩天來在建省會議中的爭執。實際上就是三方為了未來的西北議會的議員選舉規則發生的爭執,熱河的議員堅持按人數,而綏、察兩區議員則堅持按照目前三區議會席位比例制定。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合併成西北省後地三特別區人口不過五百五十餘萬,而熱河一地就佔到人口總數之半,正因為如此,如果按照當前國內通行的議員選舉章程,熱河一地必然控制議會近半數席位,這種情況顯然不能讓綏遠、察哈爾的議會議員們接受,所以雙方就發生了嚴重的爭執。直到現在都沒能解決。
“啪!”
“你說誰是種大煙地!你們綏遠人有多少乾淨的!”
聽到自家的短處被揭開之後,一個熱河的代表一邊罵著,一邊拿著會議桌上地墨盒朝那個穿著青衫的綏遠代表身上扔去。
裝著墨水的墨盒成拋物線被砸到了綏遠代表身上,而墨盒裡的墨水就像是雨霧一般被拋的到處都是。城門失火央及池魚,當墨盒被丟擲之後,連端座在會場地上的西北代表們以及那些未參加這種爭持的其它地區的復興黨黨員們也末能倖免。
“哎!”
看到自己身上的幾點墨跡後,司馬從衣口袋裡拿出手帕。朝衣服上擦了一下,看了一下手帕,原本潔白的手帕上出了一些墨點,司馬知道自己被墨汁灑到,看一下自己的衣袖上。也有一些墨點,司馬不禁輕嘆了一口氣。
“啊!”
當看到西北代表團一些人身上被卻被墨汁沾衣後,人們驚奇的發現,連端坐在那裡的一直冷眼旁觀的司馬地身上,也被潑到了一點墨點,幾個眼尖的人看到是這個情況的時候,不禁吸了口冷氣,一些精明的議員這時才想起來,那個穿著士兵軍衣的人,好像才是西北的主人。
“接下來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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