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仗著來的早點,這離河北又近,根本就沒把咱們當成*人。”
一個光頭大漢打著赤膊激動的大聲的喊到。
“這口氣,咱們是不能忍了,可是到時萬一東家……”
因為在前清時做過山東新軍的哨長的馬老四,前些年參了反清的革命,可是後來革命失敗了,
顯然像李老四這樣的人在軍隊裡是呆不下去了,只得回家務農,因為當過前清的哨長管過百十號人,在路上馬老四就被大家推選為話事人。雖說今個的氣著實讓人難忍,
可馬老四擔心,要是到時大家一動手,東家那裡會不會難交待,更何況眼下雖說是口氣,可一但打起來,那就是四百多號人的飯碗子,要是因這丟了飯碗,自己到是無所謂,只是大傢伙。
“四哥,俺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們都商量好了,如果到時東家真的護著那些個河北佬,咱們***就不幹了。這口氣咱們爺們不受了!”
一個年齡稍大些人輕聲說到,雖說這飯碗子重要,可眼下被人這麼欺負,任誰也不樂意,如果不是早先李老四一直勸大家忍口氣,恐怕今發飯時就幹起來了。
“幹他孃的!”
馬老四咬咬牙,狠吸一口旱菸,啐了一句說到,就像當年開槍反清一樣,如果不是還有那幾分血性,馬老四當年也不會做出那等事。眼下這口氣也著實讓人難忍了!
“把鐵鍬去掉,光用鍬杆就行。”
馬老四和大家一商量好,就開始著手準備起來,臨了時馬老四沒忘記叮嚀一句,
告訴光頭讓大家把鐵鍬去掉,東家這裡準備的都是溜尖的尖頭鐵鍬,到時萬一有那個沒留著手,出了人命,恐怕到時東家那裡也交待不下去了。
“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