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活,很有可能會客死異鄉。
應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呢?司馬顯然有些犯愁,處理起來簡單,可是以後的且陸續來更多的各地工人,如果不想辦法徹底解決這種事,以後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不知道還會上演多少次。
今天可以因為一方不公,明天可能就只會因為兩個人的口角,就有可能有人丟掉性命,司馬還清楚的記得那怕是在二十一世紀兩隊異鄉人在外地做建築活,因為兩個人的口角,最終引起的毆鬥導致數十人死傷,
這種事司馬當然不願意看到在自己的工地上發生,雖然在這個時代發生這樣的事情,與司馬沒有任何關係,司馬甚至不需要為死傷者付一分錢的醫花費之類的開支。
但是如果任由這種事情發生,最終肯定會嚴重影響工程的進度,這是司馬最不樂意看到的情況。司馬不停的打量著,站立在自己身前的這個馬四,又順眼看了看那個早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一臉媚笑的李老六。
“東家!這件事與四叔沒有任何關係,所有事都是俺帶著大夥乾的。”
光頭見東家不停的瞅著馬四叔,心下一急連忙開口想攬下所有的事在自己身上,以為馬四開脫。
如果想徹底解決這件事,必須要從根子解決他。記得誰曾經說過,農民是散漫的、無紀律性的,從沒有被紀律約束過的農民,聚集在一起最容易惹出事端,司馬在這時不得不承認這句話有他的正確性。
即然他們天天閒著沒事幹,吃飽了就尋思著欺負外鄉人。那好,就給他們找點事做,他們不是沒有被紀律約束過嗎?
那就給他們紀律來約束他們。讓他們習慣於被紀律約束,這樣對於將來的管理,也是大有好處。
“少爺!”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急切的喊聲。!~!
..
第二十一章 依助
騎在馬上的高傳良一路上幾乎拜遍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神佛,祈禱上天保佑司馬不會被那些紅了眼的工子們給撕了,
幾年前就曾在下套那兒,就有東家被紅了眼的工子給打死了,一接到吳滿屯的報信。高傳良就感覺這天當真是快要塌了。
當時一聽到信差點沒把高傳良給嚇死,都不顧得換鞋就急忙忙的想騎馬趕快到營地去,省得少爺一個人在那別出了什麼事,
都出了一里地高傳良才想起來自己現在要是就這麼去了,萬一到時有了什麼事,恐怕也不是自己能處理的。
年青時不知道經歷多少風浪的高傳良這會也冷靜了下來,連忙又就打馬朝莊子上火車站跑去,眼下對高老闆來說,唯一能借助的勢力,只有火車站巡防隊的那幾十條人槍了。
只要帶著這些人過去,到時那怕就是事鬧大了,也能靠他們護著自己和少爺殺來了,要不這麼單槍匹馬的闖過去和去送死並沒有什麼區別。
一到火車站,高傳良就直奔站長辦公室,見到孫銘禮後,顧不得和孫銘禮寒暄什麼,高傳良就說出了自己來的目的,
早先曾期望著高老闆什麼替自己引見一下那個司馬少爺的孫銘禮一聽說是這事,立即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機會,能不能抱上這棵大樹,就看這一次了。
二話沒說當下就答應下來,背上掛在牆上的手槍,讓人吹著集合的哨子,分把分鐘的功夫,巡防隊的二十多號人就揹著槍集合了。
高傳良和孫銘禮並肩騎著馬在前頭走著,二十多人的巡防隊隊員揹著槍在馬屁股後面跟著跑,一路上心焦難耐的高傳良,不停的催促著讓巡防隊加快些速度,
誰知道要是去晚了幾分鐘會出什麼事,顯然兩條腿的根本就不可能跟上四條腿的速度。很快步行巡防隊隊員就慢慢的和騎在馬上的高、孫二人拉來了距離。
心焦的高傳良和一心想借機和司馬扯上關係的孫銘禮,因為各有心事的原因,並沒有注意到自己所依仗的巡防隊,
這會已經被他們拋在身後百米開外,孫銘禮被高傳良不停的催促著,進而抽打著身下的馬以求儘快趕到出事的地點。
在孫銘禮看來,這個司馬少爺根本是有錢燒的你,在什麼地方開廠不好,跑到口外這地方開廠,但是他開廠正好,這個廠裡出的貨大都鐵定是從自己站裡發出去,
這樣這位少爺才有用得著自己的地方,才能顯現出自己的價值,混了大半生的孫銘禮當然知道,在這些大戶人家眼中一個有用的人遠比一個主動靠近的奴才更有用。
“少爺!我和孫站長帶巡防隊來了!”
離老遠,看著司馬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