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摧毀了俄羅斯一切的輝煌和榮耀。同樣吞噬了我們的前程、未來、生活,還有我們的信仰。黑暗的已經籠罩了整個俄羅斯,並最終毀滅整個俄羅斯。俄羅斯的榮耀和輝煌都已經變成了過去,這場該死的革命!安德列夫,或許你不相信,我和同僚們甚至於為自己身處戰俘營中而感覺有些慶幸,至少這樣我們可以不再去面對這一
又喝了一杯酒的卡佳咒罵著,此時對於卡佳而言恐怕只有伏特加能讓自己忘記這一切。
“卡佳。你願意看到俄羅斯被那群暴徒毀滅嗎?”
聽到卡佳的話安德列夫正色說道。然後直視著卡佳的眼睛。
“我們有什麼辦法呢?沙皇被他們流放了,臨時政府已經被****了。而我們則在戰俘營之中,我們又能做什麼?如果戰爭結束我們從戰俘營中出去的話,或許我們在中國生活到也不錯,可以到上海或天津的歐洲國家的租界裡。俄羅斯已經不是我們的那個俄羅斯了!我們能改變什麼呢?”
已經連喝了十數杯伏特的卡佳略帶著一些醉意的說著,在卡佳的心中俄羅斯已經隨著革命而毀滅了。
“卡佳,你太讓我失望了,米涅夫。伊凡諾維列中將已經和中國人達成協議,中國人已經支援他組建俄羅斯護**,不久之後我們將回到俄羅斯去和社工黨的軍隊打仗,去恢復俄羅斯的輝煌和榮耀,還有我們的傳統。”
看著有些醉意的卡佳仍然繼續倒著酒。於安德列夫奪下了他地酒杯說道。這次安德列夫之所以來到黑龍宮戰俘營,為了就是被關押在這裡的護路軍的一萬餘名官兵。當然這已經得到了了邊防軍司令部的批准。
俄羅斯護**就是司馬計劃中的由米涅夫。伊凡諾維列出任司令的僕從軍,未來這支軍隊將直接投入與廣義派赤俄的軍隊戰鬥中,而邊防軍則只需要負責後勤和鐵路線地安全保障。當然現在這支部隊正在組建之中,而所有的官兵最合適的人選,就是戰俘營中的這些俄羅斯戰俘,尤其受俄國革命影響甚微的恰克圖以及護路軍被俘俄軍。其後地人選才是在上烏金斯克俘虜的兩萬多名俄軍。
“俄羅斯護**?中國人?”
聽到安德列夫的話後,已經有些醉意的卡佳充滿疑惑的看著安德列夫。連線著庫倫至烏里雅蘇臺的庫烏臺站道是條擁有數百年曆史的自然土路,兩百多年來的過往商隊的牛車、馬車、駱駝隊踩踏出了這條在後世應該被稱為“草原自然路”的庫烏臺站道。隨著在其基礎上修建地庫烏公路,在十數萬築路工人的拼命趕工下的修通。這條自然路的使命也隨之結束了。
“嘟……”
正在杭受山下的牧場放牧的蒙古牧民們聽到從庫烏公路上傳來地震耳欲聾的汽笛的時候,忍不住用一種崇敬的眼光朝公路的方向望去。這些三音諾顏部的牧民們不敢想象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帶動著那輛比馬跑地還快的龐然大物,只是每當那輛龐然大物出現在視線內的時候,心中總是帶著些許的恐意。
在蒙古高原沒有任何場面比公路列車在公路上行駛時更讓人驚歎的了,即便是那些見多識廣的外國記者第一次在張庫公路上看到高速狂奔的公路列車的時候,都會驚為人間奇蹟,畢竟在這個汽車如同玩具地時代,一輛可以拖曳八至十節貨板,裝載三百噸物資“超級汽車”地出現本身就是一種奇蹟。
當高近四米、數十米長的公路列車在公路上行駛地時候,車上500匹馬力的柴油機發出的巨大的轟鳴聲在百米外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而其鳴響汽笛的時候。震耳欲聾的汽笛幾如驚雷一般,這種龐然大物在把大量的物資運到前方的同時,最大的作用就是其發揮了超出人們想象的威懾力,第一次看到公路列車行駛時弄出的動靜的蒙古人,甚至於跪拜在地上乞求活佛的保佑,即便是現在每當聽到那震耳欲聾的汽笛聲音的時候。他們都會遠遠的避開在免受了驚嚇。
烏里雅蘇臺兵站位於三音諾汗部首府東大約一公里處,作為西蒙地區規模最大的兵站,這裡連線著兩個重要的地區,一個是經科布多進入新疆,一個是北上進唐努烏梁海。在唐努烏梁海不過只有一個旅的邊防軍,在新疆也不過只有三個師,他們的後勤保障完全依賴性烏里雅蘇臺兵站內的大馬車與CA10卡車進行保障。更多的時候,往返兩地的輜重兵會依賴性制式的康內斯托加大篷馬車。
儘管在速度上康內斯托加大篷馬車的無法於CA10這樣的卡車相比,但是六噸的載重量卻相當兩輛兩噸半卡車,使用大馬車運輸物資,不需要中途的兵站提供油料,更不需要從後方運送卡車零件。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