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微微一頓,忽然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玩味笑道:“徐公子,你還真是與你那被青樓姑娘笑話的槍頭一樣細緻,這都教你發現了。”
許嚮明冷笑一聲,道:“是不是槍頭,還得宋小姐親自領教過才明白。”
宋孤鳳笑得花枝亂顫,那醜陋的胎記在她臉上一動一動格外惹眼,只聽她妖媚道:“可以啊,只要你有膽氣上奴家的床,細細領教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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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嚮明再飢不擇食自然也不可能上宋孤鳳的床,哪怕這個女人雙腿再修長迷人,肌膚再瑩潤勝雪,但這一個難得的尤物終究還是讓臉上的那道胎記給毀了。
他如今妖神道成,儘管從一個世家公子變為匍匐在女人腳底下舔人腳趾搖尾乞憐的走狗鷹犬,不過他仍舊還是有幾分洋洋自得,好歹也是勝過了武府當今劍宗的第一人,錦衣玉食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柯大小姐這樣的絕色美人還真是沒有的。
衛子方從某種意義上說比他還要走運不少,不過也僅僅限於某種意義,從今個兒起,這個從柯家走狗奴僕一步步爬到如今就連柯家家主都要忌憚的男人終於是沒法繼續攀爬上去了。
他那張一眼便能看出奸佞的面龐上正流露著震驚與憤怒,顫著手指著對面歇斯底里笑著的女人,被他一口口喊著大小姐的女人,被他睡了一年而且為他誕下骨肉自認為已經調教得**不離十的女人,道:“賤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手腳?!”
這個曾經尊貴高雅的大小姐臉色上呈現出病態的蒼白,嘴角也掛著一絲詭異的微笑,手裡頭懷抱著一個尚在襁褓的孩童,身後飄繞著萬千令人心驚膽戰的漆黑元氣,更加令衛子方感到絕望的是這些元氣正化作一道道漆黑的絲線纏繞在他的身上。
柯雪雁譏諷的望著衛子方,語氣再沒有先前那般小鳥依人,渾然變了另外一個人,只聽她輕聲道:“難道你還不明白?我早就想殺你了,特別特別想,我每在肉慾裡多墮落沉淪一點,我對你的恨就多一點,只是你太過謹慎小心,要殺你並不那麼容易,而且就那麼簡單殺了你這個渣滓,似乎也顯得太溫柔,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真的被你征服了,所以啊,我等到了今天,讓你多苟活了這麼久,開心麼,我的冤家?”
衛子方眼眸子滾得巨大,他並非沒有對這個傲慢無比的大小姐存過戒心,甚至剛開始摟著這個在自己胯下嬌啼婉轉的女人睡覺的時候,他都沒有掉以輕心,只是後來見柯雪雁日漸墮落,似乎真的離不開自己那鐵般玩意兒後,他終於開始逐漸放鬆,直到這個女人身懷六甲的時候,他更是徹底對她放寬了心,認為這個女人今後也不過如此了,曾經作為世家千金不可一世,但家道中落也只能任自己魚肉,然後成為自己傳宗接代的工具。
他終究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的隱忍能力。
第六百六十六章 天魔煞劫
“我明白了,是心魔武魂。”
衛子方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沙啞的分不出恐懼還是自嘲的聲音,他這個柯家的僕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柯家大小姐修得是這個特殊道法,然而,他事到如今仍舊沒有想明白,他到底是何時被種下心魔的,他不甘心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顫聲問道:“究竟是什麼時候?”
柯雪雁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郁與邪魅起來,芊芊玉手輕輕撫摸懷中剛滿月的嬰兒,輕笑道:“當你逐漸對我失去戒心後,每次**繾綣完畢,我們都會彼此偎依溫存,你可還記得我最愛做的小動作?”
衛子方渾身一震,電光閃過腦際般猛然想起這個千般嫵媚的女人事後經常用她那青蔥玉指劃過自己胸膛轉著圈圈的撩人觸感,他此刻再回想起那種感覺,只有遍體冰寒,瞪大眼睛道:“原來是那個時候……不……這不可能,那個時候我已經得到了你的元陰突破到聚元境中期,我的修為不在你之下,就算我再粗心大意,也不可能察覺不到你使用武魂力量的元氣波動!”
柯大小姐風姿搖曳的走了幾步,到了這個享用了她幾乎一年時間的男人近前,用她那不知何時已經變得胭脂紅的尖銳指甲輕觸這個男人的胸膛,又輕又慢的說道:“是誰告訴你,心魔必須一次就種下了?”
衛子方通體僵硬不已,對死的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將他淹沒,他終於明白過來,艱難的說道:“難怪你要忍這麼久。”
歡好後的溫存是兩人唯一放開身心親密接觸的機會,這才是這個女人離不開自己身下那個這一年來禍害了不少世家千金的玩意兒的真正原因。
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