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下晃動,嫩穴大口大口地吞吐著粗大肉棒,就這樣狂暴地姦淫著他,從他的屈辱表情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慰。
如果不是擔心親人會傷心,又受了他兩次救命大恩,她就要一怒把他斷根了。現在不能對他下辣手,就只能用這種方法報復,在咬牙切齒的姦淫之中,肉體的快感和復仇的快感一起湧來,讓她動作越發狂暴,奸得伊山近氣都喘不過來。
儘管如此,他還是氣得眼淚汪汪,怒視著身上騎士,顫聲道:「高、高階女修有什麼了不起,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等、等我成了高階修士,一定要強、強姦你!�」�黎流狠狠地擰著他的嘴,姦淫得更加猛烈,直到伊山近不堪淫辱噴射出大量精液,她才仰天嬌喊,興奮地達到高潮,美麗玉體不住地狂烈顫抖,大量蜜汁噴射出來,灑在伊山近的下身處。
等到她疲憊無力地倒下,伊山近卻又緩過勁來,屈辱地爬上她的玉體,顫聲道:「我,我不像從前那樣好欺負了,這一回,我一定要奸、奸回來!�」�懷著堅定的復仇決心,他騎上美麗仙子,不顧身體疲憊地大幹狂幹,直到奸得她達到高潮,將精液狂洩在她嬌嫩仙宮裡面為止。
但報應來得也很快,她剛一恢復過來,就忿忿不平地騎上了他,纖手握緊肉棒強行套弄硬了,流血的嫩穴一口吞下了肉棒,以高階女修的強大實力,掌握了主動權,就這樣強行淫汙著他。
伊山近躺在下面,看著赤裸仙子騎他時上下跌蕩的嬌嫩雪乳,傷心地長吟道:「冤冤相報何時了……�」到了最後,他還是被她多騎了一次,雖然很是不滿,可人家到底是高階女修,又沒有被他用美人圖收服,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理所當然。
這更堅定了他一定要成為高階修士的決心,無奈地穿上衣服,跟著她出了洞口,踏著彩雲向遠方飛去。
破冰盟的這一處分壇,位於深山之中,被雲霧所俺蓋。
等他們到達時,大戰早已結束,原本在這裡負隅頑抗的破冰盟修士都被殺光,屍體丟棄在地上,連張草蓆都沒有。
伊山近看得很是傷感,嘆道:「她們冰蟾宮習慣了,奸……弄死人以後,都不給掩埋,好多年前就是這樣。」
黎流瞠目看著滿地鮮血的悲慘場面,臉色蒼白,絲毫沒有聽到他的話。
她費盡力氣,就是想要趕回來營救這些部屬,為此不惜與伊山近雙修療傷,現在傷勢雖然治好大半,可是部屬也都被殺盡了。
雖然這都是風雲門的弟子,並非黎氏之人,但她加入風雲門時間也很久了,對這些本門弟子也都很照顧,現在看到他們被敵人殘殺,當然很是悲痛。
分壇已經被掃蕩一空,所有法寶都被搜去,幸好原來儲存的資料都被部屬們在戰死前毀去,地上殘留著一些碎紙片,其它的都被燒成灰燼了。
伊山近看她傷心,不由得可憐起她來,剛才被她強姦時的悲憤也都暫時放在一邊,踏上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纖美玉手,只覺她的手涼得可怕,輕輕在上面一捏,以示安慰。
黎流顫抖地轉過頭來,含淚看著他,腦中時而清楚時而迷惘,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剛才會那麼衝動,一下就在他的肉棒上面幹破了處女膜,多年的處女貞操就這樣付諸流水了。
她本是出身凌亂野的黎山,那裡的禮教與此地大不相同,沒有那麼講究,她從小也沒有受什麼禁慾的教育,只是黎山一脈所修法術不同,影響了心志,讓她沒有那麼強的慾望,所以也從未起過找男人的心思。
到了中土,投入風雲門後,耳濡目染,也學了些中土的道德觀念,只是並未深刻心中,現在失了身,也不覺得傷心,只是極為羞慚,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外表稚嫩的小男孩。
事已至此,再說別的也沒有用,她只能做好現在該做的事。
黎流緊咬貝齒,堅強地在廢爐中搜尋,開啟被毀掉的禁制,進入地窖尋找,終於從重重禁制之下翻出一個小盒子,看著裡面的花名簿,淚水滾滾而落。
這些都是本門的重要檔案,裡面記錄了許多修士的名號出身,許多都是冰蟾宮未曾掌握的。如果讓她們得到了,那些傾向於破冰盟的修仙門派就會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
她擦乾淚水,伸手牽住伊山近的小手,昂首哽咽道:「我要找的東西找到了,現在走吧!�」�他們踏著雲朵,在天空中穿行,向著遠方飛去。
伊山近看著這路雖然大致也是向東方去的,卻有一些偏差,顯然不是要帶他去找二十四橋。
他也想過悄悄逃走,可是看到她這麼傷心的樣子,又怕她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