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還有什麼諭示?」
伊山近苦著臉問,暗自祈禱她不要提出拿自己雞雞下酒,以懲罰他剛才的所作所為。
聽到他如此稱呼,黎山老祖的俏臉微微有些發白,冷哼一聲,隨手一揮,大力襲去,將伊山近摔了個跟頭,「啪」的一聲平趴在地上。
略一懲戒伊山近,她玉手從輕紗中伸出,向著牆壁一指,一道光芒從她指尖射出,在牆壁中一閃而沒,喝道∶「從那裡出去!」
伊山近一怔,抬頭看著牆壁,卻見牆壁已經在那一指之下變得晶瑩透亮,隱約可以看到牆後似乎有人躺在榻上,看那姿勢像是當午,只是影影綽綽,看不清楚,彷佛一切都在濃霧中一般。
「以後你可以常來,我不會再用這個房間了。」
黎怡冷然道。
雖然她聲音和表情清冷,可是話裡蘊含的意思卻讓伊山近驚喜不敢置信,手足發抖地走到牆邊,小心地伸手去摸牆,那牆彷佛有吸力一樣,將手吸了進去。
一股強大吸力從牆體內部湧來,伊山近整個人都被吸了進去,「噗通」一聲,從牆的另一面掉出來,摔落在水晶宮中。
他抬起頭,看到眼前一切依然如自己離開時的模樣。當午還是靜靜地躺在水晶榻上,而旁邊放著他的衣服,仍是他一個月前脫下時擺放的樣子。
伊山近這才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害羞地捂雞跳起,就要穿衣服,穿了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用不著再穿了,反正是在水晶宮中,除了當午又不會有人看到。
他想起自己離開時當午曾經甦醒,立即上前去抱住她柔滑纖美的胴體,卻怎麼也無法喚醒她,急得他滿頭冒汗,心中頗感失落。
記得上一次當午清醒是因為他在她身上做愛交歡,才把她弄醒了,這一次想要喚醒她,當然應該故仗重施,於是二話不說,翻身騎上當午,將沾滿淫水的大肉棒插了進去。
當午的嫩穴緊窄溫暖,被她緊緊地包容著,伊山近突然想起,肉棒上面沾滿了黎山眾仙子的蜜汁和口水,忘了清潔就插進去了。
不過黎山眾仙子都是很乾淨的,在他心裡地位很高,而海流門的淫蕩眾仙根本無法與她們相比,將黎山仙子的蜜汁抹在當午嫩穴內壁上,倒也不算辱沒了她。
伊山近抱住美麗蘿莉,挺動腰部,在她的嬌嫩蜜道里面抽插起來,磨擦著滑嫩肉壁,努力將自己吸取的靈力灌入,包括剛才喝下的黎怡花蜜導致增長的靈力,都灌入到當午體內。
當午開始顫抖嬌喘,唇中吐出嬌弱呻吟,伊山近大喜過望,立即抱緊她嬌小柔滑的雪臀猛抽猛插,希望她能清醒過來,把離別後的事情都說給他聽。
可是不管他怎麼抽插,傳入靈力,還是不能讓她清醒,伊山近急得狂呼大叫,胯部「啪啪」地急速擊打著美麗蘿莉的雪白嫩臀,卻也只能讓她呻吟聲更響亮些而已。
在牆壁的另一邊,連通凌亂野空間的入口處,黎山眾仙子聚在黎怡臥室裡,圍在晶瑩剔透的牆壁旁,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做愛春宮,玉頰都泛起紅暈。
雖然畫面像是被迷霧籠罩,看不清楚,卻也能看出一個男子抱著身材嬌小的女孩在狂抽猛插,那動作極為熟悉,正是常摟著黎山眾仙子大幹狂乾的伊山近慣用的強攻交歡動作。
所有人中,只有黎珥和黎散沒有被他幹過。黎珥羞得掩面不敢多看,黎散卻氣得滿面通紅,伸手揪住黎絲和黎舞的耳朵,怒道∶「這就是你們選定的良人?真是豈有此理!」
黎絲柔順低眉,不敢反抗母親的暴行。黎舞卻不服氣地道∶「他這樣很好啊!做起來這麼有力氣,讓人很快活的!祖母大人你是不知道那快樂滋味,哪天你試一試就明白了……」
對於這個不聽話的孫女,黎絲第一個念頭就是將她按在地上狠踹一頓,可是礙於祖母和母親在側,不能太過放肆,也只有狠擰她的玉耳發洩怒意,揪得她耳朵長長的,晶瑩珠淚都快要流下來了。
黎怡面色清冷,可是想到剛才那個碩大龜頭插在自己蜜洞裡面,將穴口環狀緊窄嫩肉撐開,撐得穴中脹爽的奇異感覺,就不由得面泛紅暈,強撐著保持一山之主的威嚴儀態,冷然道∶「以後不許私自透過這裡。他是體質特異,能夠穿梭空間不怕受傷,你們的體質都不能和他比,只有依靠仙陣緩衝才能保證身體不受傷害,而這面牆壁是你們無法透過的,知道了嗎?」
她一發話,眾仙子都不敢不聽,垂首應諾。
黎柳屈膝行禮後,看到伊山近的衣服還丟在床邊,走過去拿起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