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吧。”月白一愣連忙點了點頭跟著蕭晨準備離開。就在蕭晨準備離開的時候,郎德森忽然對著麥克風道:“身為教他們的學長,學弟有了成績,你這個做學長的也不上來說幾句就要走了麼?”
在郎德森話音落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貴賓席上準備離開的蕭晨,蕭晨停下腳步在心裡狠狠的咒罵了一下郎德森這個多事的死老頭,最後沒辦法轉身走到了主席臺。郎德森從主席臺上讓開看著蕭晨道:“你小子隱藏的很深呢。這次的俊才比武大會,看來是有戲了。”
蕭晨看著一臉饒有興趣的郎德森是苦笑著搖了搖走上了主席臺,八人在看到蕭晨上來後,立刻排成了一排挺直了腰桿等著蕭晨發話。蕭晨呼了口氣才沉默了一下對著麥克風道:“你們不要想著這一切都是我給你們的,你們要清楚沒有你們自己的努力,我教什麼都不會有用。這份榮譽是屬於你們自己的,不是我給的,更不是屬於我的。說實話,身為教你們的學長,我對於你們可能取得如此優異的成績,我很開心。同時在此我也要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在所有人都離開後,你們依舊留下來捧我的場,謝謝。”
說完蕭晨笑著對著他們鞠了下躬然後轉身離開了主席臺,在下面的八人反應過來後連忙躬身還禮吼道:“謝謝霍華德學長!”在看臺上的七班其他人都是羞紅著臉低下了頭,他們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就因為他們受不了吃苦,而失去了獲得這次榮耀的機會。
在展示大會結束後,蕭晨帶著月白回到了元帥府,在回到元帥府後蕭晨立刻看到一票精神疲憊的巡邏兵,他們一邊打著哈氣一邊有氣無力的在院子裡巡邏者。蕭晨上期對著領頭的巡邏兵隊長問道:“你們怎麼了?”
巡邏兵隊長在看到是蕭晨之後立刻強打著精神抬頭挺胸道:“大少爺,我們沒事。”蕭晨笑了笑道:“還說沒事,哈欠連天,兩眼無神。你們就差沒把困字寫在臉上了。”巡邏兵隊長伸手抓了抓臉頰苦笑道:“原來大少爺也看出來啦。其實這一個月的晚上,絨奈兒小姐經常來偷襲,我們已經有好幾天沒睡好覺了,嚴重的兄弟已經有點吃不消了,站著都能睡著。”
蕭晨皺了下眉頭忽然恍然大悟道:“你說的是上次辦聚會的時候,來別院偷東西的小賊?”巡邏兵隊長鬱悶的撓了撓頭道:“除了這位大小姐,還有那個人可以明目張膽的在元帥府裡做賊呢?”
蕭晨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暗道:“這丫頭上次失手之後,肯定是惱羞成怒,回來報復了。看來我要好好收拾一下這丫頭。”蕭晨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巡邏兵隊長的肩膀笑道:“放心從今晚開始你們就可以安心的睡覺了,我保證那個小賊不會再來騷擾你們了。”巡邏兵隊長一愣連忙笑道:“真的?!那就謝謝大少爺了。”
蕭晨點了點頭笑道:“你們繼續巡邏吧。”巡邏兵隊長點了點頭帶著人繼續巡邏去了。月白看著一臉詭笑的蕭晨立刻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師父,我們是不是今晚有節目了?”蕭晨點了點頭笑道:“有啊,我們就玩玩那個小賊,順便試試你的飛燕舞練的怎麼樣了。你今晚就和那個小賊玩玩,記得帶上鎖鏈,用頓頭的那種。今晚月黑風高,我們來個樹吊小賊。”
月白一愣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摩拳擦掌笑道:“師父您放心,我一定會逮住她的。我練勾魂索也好久了,從來都沒在人身上試過,這次一定要好好的試一下。”
元帥府,進入夜裡的元帥府空曠而寂靜,黑夜之中巡邏兵的火把在黑夜中移動著。在元帥府西牆,一個黑色的身影利索的翻過了圍牆然後順著樑柱爬上了屋頂。上了屋頂之後那人趴在屋頂的瓦片上哼了聲低聲道:“敢耍本姑奶奶,我一定要狠狠的報復你們,不弄得你們雞犬不寧,我就不叫絨奈兒。”
“那你準備改叫什麼呢?小姐?”在絨奈兒的話音落下之後,忽然一個同樣低聲的聲音傳入了絨奈兒的耳中,絨奈兒身體一僵,然後扭轉著僵硬的脖子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絨奈兒張著嘴巴一臉驚愕的看著已經近在咫尺的身穿黑色皮甲頭戴黑色斗笠紗帽的人,只見那個人蹲著身子低頭看著趴在瓦片上的絨奈兒。
絨奈兒被之後突如其來的情況是嚇了一跳,因為她根本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任何的氣息,但是在絨奈兒的面前就這樣憑空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這個人就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毫無徵兆,也沒有任何的響動。
絨奈兒立刻翻身起來拉開了距離掏出了匕首警惕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你可別亂來啊!這裡可是元帥府,驚動了那些巡邏兵,你就死定了!”
那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