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蕭晨看了看四周皺了下眉頭暗道:“終於要動手了麼?我倒要看看你有些什麼手段!”
但是就在蕭晨全神貫注準備應戰的時候,吼聲和震動就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看著四周寂靜如常的森林,蕭晨是一臉錯愕的站在了原地,搞出那麼大的陣勢,都地動山搖了!你最後卻給我來個虎頭蛇尾,拿我尋開心呢?!
被忽然出現的地震晃的頭暈目眩的崔麗爾,一步三顫的搖搖晃晃的來到了蕭晨的身邊,一隻手扶著蕭晨的腿晃了晃腦袋道:“什,什麼情況啊!剛剛是怎麼了?地面怎麼忽然震起來了,是不是有人來偷襲我們了?”
蕭晨哼了口氣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倒是希望他會來偷襲我。那個冥魂者到底躲在那裡,又在幹什麼呢?”
“哎呦喂!”咕咚一聲,身穿灰色睡衣的銀髮少女從大床上摔了下來,就在少女抱著枕頭睡的正香的時候,忽然整個臥室猛烈的顫動了起來,睡的跟死豬一眼的少女直接被震下了大床。
大床與地面的落差還是比較的高的,少女摔下了去之後,立刻就醒了過來,少女很不幸的在掉下去的一瞬間是非常悲劇的腦袋先著地了,少女立刻疼的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在疼痛緩和了一些之後,少女一臉肉痛的揉著自己頭頂的那個大包站了起來。
“哎呦,我的天啊!頭好痛,差點沒摔殘了。對了,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房間怎麼忽然就晃動起來了?”
少女摟著腦袋看了看四周,隨後便恍如夢醒一般的拍了下手驚呼道:“對了,我被導師派來修補封印了。糟了,糟了!要是那隻烏龜跑出來了,我回去後肯定要被導師打的屁股開花的!”
一邊說著,少女一邊手忙腳亂脫掉了睡衣換上了灰袍。在看到自己的灰袍沒有了頭罩之後,少女彷彿是想起了什麼事情恍然大悟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不過很不幸的是拍到了那個大包上,少女立刻疼的蹦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少女的眼角都流下了眼淚。
少女揉著包坐在床沿上一臉鬱悶的低著頭道:“怎麼辦啊!要修補封印就必須要出去,但是在外面還有著一個怪物在,就算有導師給的法杖,我也打不過他。但是如果讓那隻烏龜跑出來了,那肯定會把這裡掀個天翻地覆,躲這裡也沒用。讓烏龜跑出來了,回去後,導師一定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想著自己進退兩難的處境,少女一臉苦惱的嘆了口氣撓了撓自己的頭,但是很不幸的是,這位倒黴粗神經的少女又伸手撓到了自己的包,而且是明知道撓到了還是義無返顧的撓了下去,接下來就可想而知,又是一聲哀嚎,痛的在床上打滾了。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啊!如果讓那隻大烏龜跑出來,我們都要完蛋,整個森林也要完蛋了。不管怎麼樣,先試著出去和那個怪物交涉一下好了,希望不是像上次遇到的那個人一樣,搶了我的法杖就跑的,要不是後來導師來接我,我就要一輩子困在這裡了。”
說著,少女嘆了口氣提著法杖走到了房間的門口,在少女拉開門後,在外面的巨木上出現了一朵蝶紋花的花紋,在門開啟之後,少女探著腦袋伸出了門外,如果有人從外面看的話,就會發現一個少女的半個腦袋從一顆樹樹皮下面伸了出來,並且貌似還在東張西望的樣子,如果是一般人看到,估計就已經被嚇傻了。
在確認了沒有什麼危險之後,少女從樹的裡面走了出來,少女深呼了一口氣從灰袍的下面翻出了一個新的頭罩戴在了頭上嘀咕道:“導師也真是的,為什麼一定要我戴著那麼醜的頭罩啊?居然還備了好幾個,導師這是有多喜歡頭罩來著。”抱怨歸抱怨,少女還是老老實實的戴上了頭罩
在一個森林邊上的農場裡,一個握著鋤頭鋤地的老農突然猛的打了個噴嚏,老農皺了下眉頭揉了揉鼻子道:“萊萊那個丫頭去了那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回來呢?不會是又遇到什麼闖入者了吧?這丫頭冒冒失失的,上次居然還被闖入者搶走了法杖。算了,等一下還不回來,我就親自去看看。”說著老農一臉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幹著自己的活了。
在老農的背後是一片農地,農場的位置非常的偏僻,可以用鳥無人煙來形容,在農地裡除了老農之外還有一些晃動的身影,如果你仔細看到話,就會發現那些在農地裡工作的都是一些散發著陣陣屍臭的腐屍。
少女握著法杖走幾步躲一下的向著昨天的位置慢慢的走過去,只不過少女沒有發現的是,在一片灌木叢的後面,兩對眼睛已經盯上了她。
崔麗爾嚼著手裡的乾糧看著不遠處笨手笨腳的灰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