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件事情,其實在他們進入赫迪拉之前,接頭人就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混入學院的身份。
要讓一群外人在夜晚進入學院,這並非是什麼難事,雖然學院因為刺客的時間而加強了守備,並且加大了對進出學院人員的身份核查,但是這畢竟還是在校慶期間,即使再嚴格的核查也還是會有漏洞的。
校慶期間物品的損壞在所難免,而在白天的校慶活動期間,又不方便帶著工匠進來修理,所以修理的時間也只能被推遲到了晚上,學院方面也會在白天到一些提供工匠人員服務的店裡預約,這種事情在歷年的校慶之中也是司空見慣的。
雖然現在學院戒嚴,但是對於校區期間物品損壞東西的修理那也是不能耽擱的,這畢竟關係到學院在校慶期間的形象問題,而且那些工匠當然是不可能可以去靠近來賓院的,去往來賓院的傳送陣是有專人看守的,要透過必須要有通行證才行。
不過會有這種想法的他們完全是因為他們對於殺手有種認識上的誤區,在他們看來殺手就應該是一幫悄悄潛入實行暗殺的職業,但是這個世界上偏偏有一些殺手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在前面那個帶領老師的帶路下,他們成功的避過了分散在學院之中巡邏老師的盤查,在那個老師帶著他們向著一個傳送區走去的時候。跟在那個老師身後低著頭的男人忽然伸手勒住了那個老師的脖子。
在那個老師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卡啦的一聲,那個老師的脖子就像被是掰黃瓜一樣的扯斷了。在確定了那個老師斷氣了之後,男人摘下了自己的頭巾,露出了一頭紅色的頭髮。
在後面的藍眼大漢立刻上前接住了那個老師的屍體將他拖入了旁邊的草叢裡然後走了出來,緊接著走在最後的那個身材纖瘦的木工鑽進了草叢裡,沒一會就從草叢裡傳出了一絲騷動,隨後便走出了一人的身影。
而那個人並非是後來走進去的那個身材纖瘦的木工。而是之前被勒死的那個老師,不過那個老師的表情和神色顯然是和之前不同。
紅髮中年人看著走出來的老師是點了點頭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趕緊動手,你們到時候下手利索點,別留下什麼痕跡。紫卡拉,下面就看你的了。”那個老師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點了點頭。
一個傳送陣外。兩個全副武裝的老師全神貫注的緊盯著周圍的情況,這時一個人影走了過來,兩個老師立刻握著武器戒備的看向了那個人影走過來的方向,在人影走到了燈光之下後,兩個老師是露出了虛驚一場的表情苦笑著搖了搖頭。
其中一個老師看著那人苦笑道:“我說你大半夜的不回宿舍睡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閒著沒事幹啊?”不過在那個老師發問了一會之後,卻發現對方並沒有回應自己,那個老師是皺了下眉頭。
另外一個老師走過來的那個人忽然是眉頭一皺低聲道:“那小子平時走路有那麼娘裡娘氣的麼?”聽著那個老師的話後,另一個老師也立刻覺的有些不對頭了。立刻掏出了腰間的魔法訊號彈想要發出警報。但是就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忽然一隻粗壯的胳膊從他的後方伸出。直接將他拖進了黑影之中。
另一個老師一看情況不對剛想要發出警報的時候,一柄尖刃直接刺透了他的胸甲穿透了他的心臟,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四肢無力動彈不得了,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一個藍眼大漢拖進了黑暗之中。
紅髮中年人對著那個偽裝成老師的紫卡拉向著傳送陣歪了歪腦袋示意她動作快。紫卡拉點了點頭拿出了從那個老師身上搜出的通行證開啟了傳送陣。
蕭晨躺在屋頂上一臉百無聊賴的看著天上兩輪明月,俗話有云望月思鄉,在地球上蕭晨已經沒有可以想念的家鄉,蕭晨本以為自己即使仰頭望月也應該不會有任何的眷戀,但是在蕭晨望著頭頂的圓月的時候,蕭晨發現自己的錯了,蕭晨依舊有著眷戀,但是這並非是來自於地球上的眷戀。
“月白那幫混小子,沒有我看著,每天是不是都能夠好好練功呢?雖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但是我這師傅做的有些不稱職啊。弟子尚未能獨當一面,自己卻跑到了這種地方。”說著蕭晨是一臉苦笑的摸了摸鼻子。
這時在蕭晨所在的高樓左邊的黑暗之中忽然閃起了一片亮光,蕭晨皺了下眉頭立起了身子,那個傳送陣是來賓院和外面連線的唯一通道,要使用這個傳送陣必須要有教師的身份卡或者是特別通行證。
蕭晨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傳送陣,他想看看是什麼人那麼晚了還來來賓院。
而此時守在傳送陣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