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蕭晨遞給自己的君子劍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蕭晨道:“師父,這個劍怎麼和落英劍閣她們用的劍一樣啊?”
蕭晨笑了笑道:“雖然差不多,但是這是君子劍和落英劍閣的青鋼劍不同。今天我要教你一套劍法,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月白撓了撓頭苦笑道:“師父問就是了,我對您一向都是很老實的。”
蕭晨點了點頭笑道:“你是不是戀愛了?而且還是和一個女孩子兩情相悅,搞不好還私定終身了對不對?”月白張著嘴巴看著蕭晨,在回過神後連忙道:“是不是鐵豹叔告訴您的啊?我都叫他不要說出去的。”
蕭晨笑了笑道:“沒人告訴我,是我自己看出來的。既然是真的,那麼這套君子劍法就可以教給你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劍法須動之以情,情至以深,不經情愛之事,是無法練就君子劍法的,更不可能探究其奧義。
為什麼蕭晨會,因為蕭晨愛過,君子劍法也是他至愛之人所傳。
第一百五十九章 出山接媳婦!
蕭晨看著已經舞的有模有樣的月白是滿意的點了點頭,月白的資質不錯,短短兩天就已經將君子劍法記下,雖然還不能舞的行雲流水,但是劍舞之間,劍氣攢動已見雛形,假以時日便可得其中奧義,以情御劍,乃是君子劍法的劍中奧義,其劍招君亦有情,乃是此劍法的核心。
蕭晨拍了拍手笑道:“短短兩日,你便已經將所有劍招銘記於心,為師果然是沒看錯你啊!”
月白收劍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師父過譽,這都是師父教的好。師父,弟子有一問題,不知當不當問,如果弟子冒犯,還請師父原諒。”
蕭晨一愣笑了笑道:“但問無妨,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告訴你。”
月白點了點頭道:“是這樣的師父,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弟子的錯覺,但是弟子在看到師父舞這套劍法的時候,一股悲涼之意直衝心頭,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凝聚心頭,猶如失去摯愛一般的痛苦。弟子膚淺,只能感覺到這點。但是弟子舞劍之時,並沒有這種感覺,是否是弟子練錯了呢?”
蕭晨哼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沒有練錯,你也沒有感覺錯。我雖然舞的劍招依舊是君子劍法,但是我的這是悲情劍。你可知這套劍法是何人所傳?”
月白搖了搖頭道:“弟子不知,還請師父明示。”
蕭晨點了點頭面帶苦澀眼眸之中盡帶綿綿情意笑道:“這套劍法是為師一生摯愛所傳,她是一個武當弟子,名叫阮幽兒,是武當一個最低階的弟子,而且是一個啞巴。但是她已經死了,因為我的無能。”
月白一愣,雖然他不知道武當是什麼,但是從蕭晨眼眸之中流出的至愛情深和閃爍的淚光,月白知道,這不是編出來的,而是真的,而且月白也是頭一次見到蕭晨的眼淚,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兩情相悅的一生摯愛。
月白連忙下跪道:“弟子多嘴!還請師父責罰。”
蕭晨一愣扶起月白笑道:“你我是一家之人,何來多嘴一說。這也是師父的陳年往事了。你也別到處亂傳。”月白撓了撓頭點頭應是。
蕭晨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對著月白道:“為師很明白痛失摯愛是何等的痛苦,當時我無能,雖然殺上武當山,但是依舊未能救回幽兒。記住師父的教訓,用你的全部去守住你愛的人,如果你發現你一個人不行的話,就告訴師父,即使是天神下凡,師父願為你們斬神殺魔!”
月白抽搐了一下鼻孔苦笑道:“師父,別說的那麼感人嘛,害的我都快哭了。”嘴裡說著,眼角已經落下了淚水。月白出身名門,雖然有很多人巴結他,裝著樣子來和他稱兄道弟,但是月白知道,他們只是為了巴結邱麗特家的財勢,危急關頭,肯為他掏心挖肺,出生入死的人一個都沒有。
但是他現在有了,雖然不是兄弟,但是他有了一個願意為他出生入死,願意和他掏心挖肺的師父。
蕭晨拍了拍月白的腦袋摟著月白的肩膀笑道:“哭什麼,男子漢大丈夫有淚不輕彈。我是你的師父,我為你做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對了,我還沒問你的女朋友叫什麼呢?”
月白擦了擦眼角笑道:“師父應該也認識的,她叫菲娜,菲娜·羅蘭德。”
蕭晨一愣皺了下眉頭隨後便恍然大悟道:“是哪個刁蠻的菲娜大小姐?!這還真是冤家路窄了。”月白一愣連忙問道:“師父,你以前和菲娜結過怨啊?師父,菲娜不懂事,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您可別往心裡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