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運氣也極好。從懸崖摔下來能保住性命已是奇蹟。全身上下傷雖然不少,但多是些外傷。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這個貝勒爺您絕對放心。”那琪命令道:“你別廢話,快開個方子吧!”老者開了方子,那琪接過一看,都是些什麼牛膝、黃芪、桂枝、丹參、防風之類的。
那琪將那方子遞給一名下人,吩咐道:“來人啊,趕快給我去抓藥!”蝦仁馬上下樓去。老者又滔滔不絕地給那琪講了許多護理療養方面的要決,那琪一一記下。那琪不耐煩地將老者推出門外:“好了,我都記下了,你快回去吧。”
那琪於是就在雪玲瓏床邊守著。那琪不禁被雪玲瓏的容貌給迷住了,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摸雪玲瓏的嬌靨。雪玲瓏身子忽的一抖,醒了過來。那琪急忙將手縮了回去,笑道:“小紅,你醒了?”雪玲瓏用一種奇怪的眼光打量了那琪一會道:“我的傷逝怎麼樣?”那琪安慰道:“你放心,只是你的記憶沒有恢復,其他的無甚大礙,只需慢慢休息調養即可。”雪玲瓏感激道:“真謝謝你救了我。不知該怎麼稱呼你呢,恩公?”
那琪道:“小紅你別客氣。恩公我可不敢當。別人都稱呼我貝勒爺,不過你只要稱呼我那琪就可以了。”雪玲瓏嬌靨微紅道:“那怎麼行呢!我還是稱呼你貝勒爺的為好。”那琪心中有點失望。這時一個丫鬟將湯藥端了進來,道:“貝勒爺,您要的藥已煎好了。”那琪伸手接過道:“你可以下去了。”丫鬟好象要說些什麼,但還是轉身出了門。那琪將藥端到雪玲瓏面前,吹了幾下,說道:“這藥剛煎好,你身體不便,還是我來餵你喝吧?”雪玲瓏不信任似的搖搖頭道:“小女子一介卑微之軀,怎敢勞駕貝勒爺您來親手服侍我喝藥?還是我親自來的好。”那琪碰了個釘子,只好將碗遞給雪玲瓏,讓其自己喝。那琪見她勉強的樣子,不禁擔憂道:“燙不燙?你倒底行不行啊?還是我來吧!”雖然雪玲瓏捏碗的手在不停顫抖,但還是堅強地搖了搖頭拒絕。
那琪看著雪玲瓏那雙能勾人魂魄的眸子出神。“貝勒爺,麻煩您了,拿去吧,我喝好了。”雪玲瓏看出了那琪不懷好意的目光,將碗遞過去。那琪接過碗放在桌上,又道:“小紅,你又記起來什麼沒有?”雪玲瓏搖搖頭。那琪還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雪玲瓏。雪玲瓏被他看得全身發毛,緊張道:“您這兒有沒有琵琶?我想彈曲。”那琪忙道:“好,我即刻吩咐下人去辦。你就好好休息。”說著出去了。雪玲瓏鬆了一口氣,摸出了那塊祖母綠又看了好長時間,似乎記起了什麼,但又想不起來。
雖然那琪吩咐下去不許下人對王府內聲張,但怎麼瞞得過康親王呢?幾天之後,康親王將那琪叫了來。
“爹,什麼事?”那琪惴惴不安地問。“你要留那個八大胡同的漢人女子到什麼時候?”康親王斥道。“爹!她不是八大胡同裡的!”那琪爭辯道。“不是?你又知道了!她自己已經失去記憶,當然不知道!”康親王頓了頓,喝了口茶道,“我也偷偷地去看過她,人長得很標緻,小嘴唱的歌也很好聽,我看這北京城也沒幾個人比她唱的好的!特別是那雙眼兒能勾魂!這種女的不能久留,會敗壞了我們王府的名聲!”
那琪咬咬牙道:“爹,我看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和那個經常來往的神秘女人在搞什麼自己知道!”康親王一怔,差點將手中的茶杯丟掉。“琪兒,你怎知道……”康親王很驚訝。“要我不說給娘聽也行,只要你同意讓這位姑娘養好傷!”那琪道。“好吧!”康親王無奈地點了點頭,妥協了。那琪暗暗心喜捏住了阿瑪的把柄。
那琪走到了雪玲瓏的房間。“那……貝勒爺!”雪玲瓏輕聲道。那琪笑著靠近她:“怎麼樣?好點了嗎?”一邊用手去攬雪玲瓏的腰。雪玲瓏嬌軀一顫,避過道:“謝謝小王爺,我好多了!”“閒暇時還是彈琴唱歌麼?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那琪不懷好意地笑道。
“不瞞您貝勒爺,我原先是唱曲的。”雪玲瓏道。“是在八大胡同嗎?”那琪問。雪玲瓏搖頭道:“不是,是在河北的,貝勒爺問這個幹嗎?”那琪赧然一笑道:“沒什麼!只因為像你這種姿色和唱曲的本事好像只有八大胡同才有……”雪玲瓏忽的憂傷起來。“怎麼了?小紅?”那琪的又向雪玲瓏靠過來,一雙手輕輕搭在了雪玲瓏肩上。雪玲瓏猛地一抖,將那琪的雙手甩開道:“貝勒爺請自重!”“怎麼!還不許我碰?別忘了是誰將你從山崖下救回來的!這幾天又是誰一直辛辛苦苦地照看你!”那琪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雪玲瓏道:“貝勒爺的恩情小女子一直不敢忘記,但……”那琪不等她把話說完,一把抱住了雪玲瓏。雪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