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從懷裡掏出了一瓶小小的金創藥。這是他的寶貝,自己受了無論多重的傷都捨不得用的,可現下情況大不相同了。侯香婷痛苦地叫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別管我好了。”瞿榮鋒怪道:“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你為我才變成這樣,我怎能見死不救?”說完也顧不了那許多規矩,又說道:“侯姑娘,你的傷再不治就遲了,恕我無禮了,得罪!”雙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雙眼緊閉,不敢看一眼,生怕冒犯了她。侯香婷不及勸阻,心裡很是感動。
瞿榮鋒左手不停地顫抖,慢慢摸向侯香婷的傷口。“啊——”侯香婷痛地叫了起來。“怎麼了?我碰痛你的傷口了嗎?”瞿榮鋒一驚,睜開了雙眼,猛然看見了侯香婷的雪白的胸脯。侯香婷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瞿榮鋒馬上閉上雙眼,又一抖一抖地拔掉藥瓶塞子。侯香婷羞道:“瞿相公,你還是睜開雙眼替我治傷吧!這樣比較方便,反正,反正你都已經看見了。”最後一句更是細若蚊鳴。瞿榮鋒沒有辦法,只好睜開雙眼。瞿榮鋒急道:“啊呀!你傷口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一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