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別人都解不開,我今日就非要你親自給紀堯解開封印!”
紀烈帶著怒火大步的走向紀辰家的方向。
“紀烈堂主!”
“堂主好!”
一路上,很多族人都在和紀烈打招呼,但是此刻的紀烈哪裡有心情理會他們,怒髮衝冠的奔著紀辰家的方向走去。眾多的子弟也都頗為好奇的看著遠走的紀烈,紛紛猜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該不會是去找紀辰了吧?”
一個子弟有些詫異的猜測著說:“那天不是有人說看見紀辰有了實力,把紀堯給打了麼?紀堯還是被攙扶著走的,看來這紀烈護犢子,肯定是去找紀辰的麻煩去了。”
“不會吧。”
頓時有人不解的說道:“這紀烈好歹也是紀府烈空堂的堂主,就這麼去欺負一個晚輩?是不是有些面子上太過不去了?”
“你不懂,這紀堯是紀烈最得意的幾個弟子之一,紀烈此人,平時就護犢子,這個方向又是奔著紀辰的家裡去的,看他剛才那怒髮衝冠的樣子,看來肯定是去想要揍紀辰一頓了,這紀辰在紀府也沒什麼靠山,打就打了,只是不知道高層們都聽說了紀辰恢復實力的事情,現在紀府對紀辰是怎麼個態度?”
“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快走,別錯過好戲。”
話音一落,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都奔著紀辰的家方向走去,路上看到一些人,也都連忙招呼著過去,說是會有好戲看,具體是什麼好戲,就是紀辰捱揍,而且是被烈空堂的堂主紀烈一頓猛揍。
足足有四十幾個子弟都紛紛趕往紀辰的家。
誰知,剛剛走到紀辰家的門口,所有人頓時看到紀辰院子的房間此刻轟然破碎,緊接著,一道身影彪著血被打飛了出來,看樣子好像是被踹飛的,眾人眼睛一亮,連忙道:“快看,紀辰吐血被踢出來了!”
“咦,不對吧,那人好像不是紀辰。”
一名子弟有些詫異的看著那躺在地上還在噴血的男子,頓時惶恐道:“是紀烈堂主!”
“什麼!”
眾人大吃一驚,仔細定睛一看,此人不是紀烈是誰?
紀烈可是凝元境三重的強者,怎麼會被人打飛出來了?
就當眾人呆滯的時候,一個輕微的腳步聲都沒聽到,眾人就感覺到一陣清風吹過,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那裡,一雙淡然的眼神盯著地面上躺著的紀烈,紀烈的瞳孔中閃爍著懼色,但是依然顫抖著聲音道:“紀辰……你好膽,你連我都敢打,難道你想在紀府反了天不成?”
紀辰呵呵一笑:“紀烈,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在院子裡好好的吃飯,你怒氣衝衝的衝了進來,嚇到了我院子裡的雞,我揍你一頓難道不應該麼?”紀辰走了上去,抬起腳來狠狠的一腳踩到了紀烈的肚子上,紀烈的臉色都扭曲下來,一口血再度噴湧而出,沾染的身上的紅色長袍更為血豔!
“紀辰!”
眾多的子弟都紛紛倒退幾步,駭然的看著紀辰,在他們看來,此刻的紀辰尤為恐怖,恐怖的不僅僅是他的實力,恐怖的更是紀辰的氣勢,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紀烈,我告訴你,我乃是紀府的少爺,我爺爺乃是紀府的上一任族長,你不過是我紀府的一個堂主,誰給你的權利來到我的家裡囂張?莫非我紀辰沉默了十幾年,給你們都慣出毛病來了?”說罷,紀辰那冰冷的目光橫掃了一眼周圍看熱鬧的一群人,這群人迎上紀辰的目光頓時嚇的連腿都發抖了,紀辰的目光好似從遠古復甦的魔神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紀辰若是不說這話,誰都不會想起來紀辰真的是紀府的少爺!
名正言順的少爺。
只是這個少爺廢物太久,被人看扁慣了,如今這麼強勢的爆發,還是很多人都沒有走出紀辰是廢物的陰影當中!
紀烈滿臉的痛苦,紀辰的這一腳幾乎把他的腸子都給扭曲了,更為可怕的是,剛才被紀辰施展出一招指法,到現在都感應不到丹田中存在的真氣!紀辰微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為你的弟子出頭,那麼我就讓你體會體會和你弟子一樣的痛苦吧,現在,我需要做點別的事情。”
說著,紀辰扭頭看向周圍的幾十個人,平靜的說道:“你們誰是烈空堂的人?”
“我……”
一名少年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看著紀辰,滿臉的恐懼。
“去把你們烈空堂的副堂主給我叫來吧。順便告訴他,帶上五百個金幣,賠我的門錢。”紀辰輕描淡寫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