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低下頭,沉默了一會,似乎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再次抬起頭:“父親,自十歲開始直至現在,我跟隨您學習兵法權術已是有八年之久了,但即使是現在,我仍然對這些沒有絲毫的興趣。”
“怎麼,這些都是以後在世間立足所必須的啊,總不能一輩子你都呆在這裡吧。”
“我實在是不願意去學那些權術心計,然後一生都在宦場上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事實上我對這些很是反感。”
墨池放下手中的書卷,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怔了怔,只是嘆了口氣:“你以後會明白的,這些並不僅僅用於宦場的沉浮,只要是有人的地方,總是可以用上的。”
墨寒似乎對父親的這番言論並不認同,但一時間又找不到好的理由去推翻,不耐煩的揮揮手。
“姑且不說心術,那兵法於我又有何用?”
“在沙場上指揮千軍萬馬,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不正是你所一直希望的麼。”
“我追求的是真正的強大,而非是憑藉外力。況且,縱使能指揮千軍萬馬又如何?哪怕人數再多,像修煉界的高手也可以輕鬆的以一敵萬。萬軍中取敵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般容易,那這所謂的兵法,又如何發揮作用?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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