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寒,你來啦。”熟悉的聲音響起,墨寒扶額,怎麼什麼地方都能見到這人。
“我說玲玉姐啊,你是不能不這麼叫我的名字麼?”墨寒顯得很無奈,對方是紀家的大小姐紀玲玉,比墨寒還大了四年,不管家人怎麼催促,都沒有要成親的意思,硬是拖到現在,也是挺有個性。
“這麼叫不是顯得親近嘛,哈哈。”紀玲玉從小就喜歡跟王城的男孩子在一起玩,對知書達理的墨寒也是挺說得來,所以這樣的叫法僅她一人獨有,也快習慣了。
“話說,你家小媳婦今兒可是沒來啊。”紀玲玉坐在墨寒旁邊,嬉笑著說。
“玲玉姐,你好歹也是大家閨秀,有名望的家族,矜持一點不行嗎,什麼小媳婦的。”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墨寒對這個稱呼還是挺滿意的。
“她怎麼了?按理說大將軍的壽宴她該到的啊。”
“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吧,不過應該沒什麼大礙,估計也是不想來。”
墨寒皺了皺眉:“怎麼說?”
“就比如我吧,今日司馬家的大少爺從邊境回來了,父親非得逼著我跟那人見見,說什麼促進下感情。你那小媳婦說不定也有這樣的困擾,所以你還不如趕快讓墨丞相去她家提親呢,好歹把關係定下來,也省的那麼操心了。”
墨寒嘆口氣:“我再想想吧。”
“得了,反正那是您大少爺的事,小女子就不參合了,我得去見見那什麼司馬大少爺了,你先在這坐哈。”紀玲玉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磨蹭著往遠處走去了。
對於她說的那件事,墨寒不是沒想過,但現在暫時還拿不定主意,因為自己的計劃會跟這有衝突,還得深思熟慮才行。
就在墨寒沉思的時候,又聽見一嘲弄的聲音:“墨兄,一個人在這做什麼呢。”
墨寒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打小跟自己過不去的司馬三少爺——司馬颯。
“我在這做什麼,跟你沒關係吧?”對於這個人,墨寒提不起一丁點的興趣,再加上看到他身後那幾家的子弟,盡是跟自己相處不快的,更沒好氣了。
“是是是,墨少爺的事小的不該管。不過話說,墨兄比我還大上兩年的吧,也總不能一直在家待著吧?有什麼打算沒?”司馬颯總是嘲諷的語氣。
“看樣子你是找到什麼好事做了?”
“那是,我現在已經是天元宗的內門弟子了,不出時日,定能成一代高手,到時候墨兄有什麼難處,小弟一定前來相助,畢竟嘛,墨兄的情況,還真解決不好那些事呢。”幾近羞辱的話,一字一句都傳人墨寒耳中。
他暗自握緊拳頭,不過在場的都是些大家子弟,跟昨日的胡佘不同,鬧出來事自己也沒什麼好的。
於是墨寒故意裝作聽不懂他話的意思:“司馬老弟有這心,為兄心領了,日後若是有難事,定不會客氣。”
司馬颯也是笑笑:“如此甚好,反倒是墨兄,最近有何想法?”
”哎,剛才有人叫我,司馬老弟。你聽到沒?”墨寒向四方張望,當做沒聽到他剛才的話。
“墨寒你還真是後知後覺呵,註定一生難成大事的凡人,跟他計較什麼,司馬兄我們走。”站在司馬颯背後的一位子弟接話道。
“也是,太過計較倒顯得不大度了,那墨兄我們就先行一步了,不過為弟還有一事須勸你,若是沒那本事,就別妄圖摘名花了。”司馬颯離開時最後的話,是指剛才被紀玲玉稱為墨寒的小媳婦的人,說來可不是麼,司馬颯跟墨寒自幼便敵對,而在情感一事上,也是爭得厲害。
墨寒盯著司馬颯遠去的身影,眼中的殺氣漸漸浮現出來。
“上善若水,厚德載物。”墨池的聲音突然響起,墨寒一驚,慢慢冷靜下來。
“又犯了嗔戒不是,好了,跟我去見王上。”墨池顯得還是那麼平靜,似乎對兒子剛才那冰冷的眼神毫不在意。
墨寒平復了一下情緒,站起身來,跟父親一起走向車乾王上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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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乾王秦陽,一代賢君,以車乾區區王國之力便與龍騰帝國相持,共分西暮土地。無論是戰亂還是太平,都顯得足夠的沉穩睿智,年齡與墨池相近。
“寒兒,可是好久不見了,來讓孤看看,長這麼高了都。”秦陽一直是把墨寒當做親生兒子看待的,當時墨寒母親之死他一直內疚,因此對墨寒小時候也是百般疼愛。
不過自從墨寒十歲時被定為雞肋體質,墨寒的性格就變得比以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