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兒,而是我必須弄清楚他的血脈是怎麼來的,否則對不起我龍君的這個身份,還請您務必諒解。”
蘇悅兒聞言當下準備護夫到底,攔了再說,可此時夜白卻衝她微微搖了下頭,隨即他自己說到:“龍君要驗,我可以配合,但還請告知一下,到底是打算怎麼個驗證法?”
龍崎聽夜白竟然敢驗,掃了他一眼,隨即說到:“很簡單,你出一滴血,我便能辨識你的血脈高低,以及其中是否還有其他血脈之力,倘若你血脈低劣,卻力量雄厚,那必然是用了禁術,融合了他人。”
“那反之呢?”
“反之?”龍崎冷笑了一聲:“你要真是血脈高貴,應了女皇陛下那句返祖之像,我也只能道一句:你真是好運氣!”
夜白聞言當即點頭:“明白了。”他說著伸出了自己的手,但隨即又縮了回去:“不好意思,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龍崎蹙眉:“說。”
“倘若我血脈是高貴的,不知道龍君是否會為我正身正名,讓我在龍族之中,可以按血脈高低得些好處呢?”
“你想回歸龍族?”龍崎歪了腦袋。
夜白搖搖頭:“非也,我自在慣了,而且我有家有口,還是想待在我妻子的身邊,問這個嘛,更多是想看看,我這樣的若是按照血脈來論資排輩,會在什麼位置上。”
“好,驗出來了,我會告訴你。”龍崎說著晃了下自己的手。
夜白當下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龍崎的手中。
那一瞬間,蘇悅兒的心狂跳而起,但她見夜白一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樣子,又覺得他應該是已有對策,因而告誡著自己不要驚慌,靜觀其變。
龍崎的手指上翹,在夜白的手背上用力一劃,血口乍現,血水輕湧,龍崎當即指甲就挑了一滴血水,放開了夜白的手,並未與夜白再解除的把那滴血在自己的掌心一抹,隨即放在鼻頭輕聞。
這一聞,龍崎陰陰地臉色瞬間就變成了錯愕,他似是不能相信的瞪大了眼的繼續聞,可聞著聞著他的表情就變成了驚駭,繼而衝著夜白完全就是目瞪口呆之像。
“這,這……”
龍崎的呼吸有些急促,臉上那不可思議狀的驚駭讓蘇悅兒也不免有些錯愕與不解。
“敢問龍君,我的血脈是高貴的,還是低劣的呢?”
夜白雖是一派求教的模樣,但那眉眼中的波瀾不驚倒是讓他看起來猶如高人般莫測。
“你,你的血脈……你的血脈明明就是神龍血脈,怎麼,怎麼會有應龍之息?”龍崎的聲音有些變調——他太激動了,也不得不激動啊!
應龍一系,可是龍族本身的皇族!
要不是應龍一系滅絕,根本是輪不到神龍一系上位的,更輪不到他去肖想龍尊之位!
可是,這一滴血中竟飄出了一絲古老而尊貴的應龍氣息,當龍崎因此而發現自己骨子裡竟有一股子顫微之態時,他怎能不駭然?
“不知道,也許,返祖之像吧?”夜白說到很輕鬆,好似真的是不知情的模樣。
但龍崎卻是看著他心裡慌的就跟敲著八面鼓似的,亂震不休:
應龍之息尚存,我神龍一系豈不是座位不穩?
不,不對,血脈中只是有些應龍的氣息而已,他算不得應龍一系,算不得!
可是……等等,神龍血脈怎麼這麼濃厚,還這麼的精純?
龍崎的眼裡星芒一閃,隨即身子晃了一下,繼而竟是自己把另一隻手劃破,然後聞了聞自己的血,又再聞了聞那滴血。
立時人連退了兩步呆在了那裡。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他的血脈精純之度高於我?
怎麼會,他的血脈中神龍之力比我的還要濃郁?
怎麼會……怎麼會……
龍崎的呼吸凌亂,腦袋裡更亂,他看著夜白,那雙狹長的眸子裡,時而是驚懼之色,時而是匪夷所思,時而是駭然,時而是殺氣凌冽。
多樣的神色,多樣的心緒。
周圍的人,雖然都默不作聲的看著龍崎一個人表情翻覆,但卻也都感知到了龍崎的情緒變化。
忽然龍崎雙手一攥:“龍煌是你什麼人?”
龍煌?又是這個名字!
夜白一愣:“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而且也還是你說起。”
龍崎的眼珠子一轉:“那你父母是誰?”
“家母乃烈武國曾經的長公主,至於家父,不知。”夜白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