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沒能考驗住她的愛情,卻賠上的是一個種族皇權者滯留不前的實力。
而更糟糕的是,愛情對於他來說,卻成了手中的流沙,抓不住的心態下,他努力的去抓,結果只能是流失的更快。
於是他的歸來,註定了是悲涼的結果……他墮落了,她也無法再和他在一起,因為他的實力強大有什麼用呢?他的手上已經沾染了魂族的血。
“這並不能完全算是我的錯!是你們的狹隘,讓我在得不到期許的美好之下,更加的沉迷於情感,而最後的失敗,是我們大家的錯!那絕不是我一人的!”
蘇悅兒認真的強調著,她和曾經的那個自己不同,她才不要把所有的錯都抗在自己一個人的肩頭上,何況很多東西,本來就都是大家對抗出來的結果。
這樣的回答,讓這些怨怒之影居然就立在了那裡,而他們當中竟還有人上前,站在蘇悅兒的面前。
“羽長老?”看著那熟悉的容貌,蘇悅兒知道是假的影響,卻還是忍不住有些聲音顫抖。
“陛下,曾經您因為那段不被允許的愛情而讓我們整個魂族都面對危險,您,後悔過嗎?”
蘇悅兒的唇抿了一下:“我不後悔那段愛情,我只後悔自己想的不夠長遠,沒有認識到自己身上的責任。”
“那,如果在愛情和魂族之間只選一樣的話,現在的您會怎麼做?”
“愛情需要一個家來支援,而想要一個家的幸福,就需要一個大家來成全,這個大家就是國,就是民族生存的權力!”蘇悅兒誠懇而言:“不管是如果也好,還是我現在的策略,都是先把魂族復興起來,再談別的……”
“那這麼說,你會放棄愛情?”
“不是放棄愛情,而是側重點在魂族,不過,現在這個問題已經不重要了,我有愛人,已經成婚還有了我們的孩子,我們將會一起攜手去重建我們的家園!”
“可是人族是我們的敵人,他不被接受!”
“他現在不是人族了,他是龍族!”
“龍族?”羽長老的影像發出了笑聲:“龍族就切實可信?如果當年魂族遭受的滅頂之災裡,也有龍族的助力呢?”
蘇悅兒愣住了,但隨即她咬了一下嘴唇:“那又怎樣?任何一個種族都有好人也有壞人,我不能因為龍族或許參與了當年的勾當就把龍族所有的人都列為罪惡者……”
“可是你的種族就是毀在這些人手裡的!”
“我知道,算計我們種族的有人族,有龍族,或許還有一些別的種族,畢竟我們的族人對於他們來說,是力量持續的獲得奧秘,可是真的就只是別人的錯嗎?我們的魂族人裡,就沒有內外勾結的人嗎?”
學過歷史的好處,就是但凡看一段滅國之戰,都能找到為了利益而變節的人,所以為了把針對的矛頭調轉方向,蘇悅兒不得不質問這影像。
果然影像啞然了,而後居然就嘭的一下消失了。
當蘇悅兒的意識發覺所有的這些影像全部消失時,她知道自己成功的過了這一關,沒有被怨憎會給滯留此地,更沒有因此而狹隘的怨憎某一個種族。
於是她邁步向前了,這一次上前許多,不但追上了夜白,還超過了他,率先進入了愛別離的第六苦中。
而夜白卻依然還在怨憎會的考驗之中不曾走出來,因為此刻,他的意識中,不但立著八位王妃將他如同包圍一般的圈在正中,他的面前還立著巫承候,而他的懷裡抱著一面聖鏡。
那鏡子是碎裂的,但是雖有的碎裂之處卻拼出來的是蘇悅兒的容顏。
……第一更
☆、第八百二十四章 七苦(下。。。
“她們留不下我,你又跑出來做什麼?”
夜白輕聲的質問著:“是想考驗我究竟可以為她犧牲到什麼地步嗎?”
“王爺,您為她能犧牲到如何地步,不難想象,而我現在是要向你討一個說法。”巫承候說著將手中的鏡子往夜白的眼前送:
“我的父親,為了守護您所在乎的烈武,而預言未來,結果他看到了烈武將滅於一人之手,因而身死,您可還記得?”
夜白聞言抿唇不語。
“我父親死了,您當時說了,不管這個人有多強,您都會把他挫骨揚灰,而現在,這個人就是您的王妃,就是您最愛的人,您要怎麼辦?”
“人族先欠了魂族的……”夜白開口作答,可話沒說完,巫承候就大喊著:“別和我說這個!我就問你,你是不是要言而無信?你是不是要背信